看着,便如一石激起千层浪,脸色就全变了。
「墨画————」
「这孩子没事!」
荀老先生心绪激动,一时长长舒了口气。
大荒天机蒙昧,蛮荒之地,凶机四伏,还有那缕诡念,如跗骨之蛆,阴谋之深,令人胆寒。
荀老先生一直提心吊胆。
前些时日,他突然整夜整夜睡不着觉,总觉得有人,有很多人,而且是很多大能,全都要害死墨画。
只要一闭眼,他似乎就能看到墨画结丹失败,金丹碎裂,筋脉尽毁,满脸血迹的模样。
荀老先生一想到这,就心如刀绞,彻夜难安。
可大荒太远,鞭长莫及,天机两仪锁也被封住了,荀老先生还要顾及宗门,也分身乏力。
此时这封信中,道出了墨画的踪迹,知道墨画只是成了「阶下囚」,没有性命之忧,当真让荀老先生如释重负。
荀老先生略一思索,当即在心里点了几个宗门长老,和内门羽化,想让这些人去一趟大荒。
他本意是想,让墨画自己到处历练历练。
可从那隐晦的因果中,荀老先生或多或少也能猜到,墨画在大荒,「历练」应该是历练了,就是历练出来的东西,可能有那么一点点「叛逆」。
再这样下去,他还能再历练出什么来,那就只有天知道了————
不能再让他瞎搞了。
况且,现在的大荒,是真正的大是大非之地,生死一线。
太多人把手伸进去了,水浑浊得发黑。
这根本不是历练了,局势再这么发展下去,怕是————
荀老先生深深吸了口气。
「不管怎么说,先让人把这孩子接出来再说,至少远离大荒这个是非之地————」
荀老先生开始「点兵点将」,可点到一半,他又忽然顿住了。
这个时候,自己把太虚门的人送进去,不也等同于伸手进去,把水搅浑了么?
这样一来,一旦打草惊蛇,未必真的能把墨画从大荒「捞」出来,反而很可能害了他————
荀老先生转念又想了想,现在的大荒,到底有谁跟太虚门有渊源,可以替他出手,把墨画捞出来。
可想了想,这种情况下,那些老东西————一个都不能信。
荀老先生眉头紧皱。
越是着急,越不能急,还是得慢慢来,不能动作太大,否则搅动黑沼,墨画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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