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临重大流失风险时,为维护自身及公司合法权益所被迫采取的、公开的、必要的权利主张行为!”
“一派胡言!”陆远舟听到张云起这番说辞,表情冷的极点:“张总嘴里关于所谓低价转移资产,完全是不实信息和恶意揣测!庆午街项目的所有销售行为,均在合资公司章程框架内,经由管理层集体决策,并依法合规进行。”
陆远舟望向记者说道:“某些股东因为个人利益未能满足,就采取如此极端手段,破坏重点项目进程,损害的不仅仅是全体股东的利益,更是整个里津的商业形象和发展机遇!”
陆远舟话音一落,张云起笑道:“陆总,你似乎很急,但你别急,因为等下你会更急。”
张云起伸手,接过小武递过来的一份文件,摊开递给记者的长枪短炮前:“各位记者朋友,前面我说过,锦兆实业的账目眼下都在陆总手里,我确实拿不到全部的商铺销售记录和银行流水,但刘铭德先生将股份转让给我之前,也保存了几个店铺销售的数据和银行流水。同一地段、同等面积的铺面,市场均价一万八一平,但材料里面,锦兆实业卖给这家叫做兴鸿贸易公司的价格,是两千一平!至于真伪,我不做解释,你们可以对原件拍照进行查证。”
这句话像一颗巨石投入沸水,彻底炸开了锅。嘴巴说的最多都不如摆证据,围观的人群当中嘈杂的声浪愈发大了起来:“他奶奶的!一平方转移走一万六?这比抢银行还快!”
“我说难怪那些好的铺面都关着门不装修,买回来就立马进行二次转售,这是左手倒右手再赚差价呀。心太黑了!”
“查!必须严查!这里面肯定有鬼!”
记者们似乎也彻底疯了。
长枪短炮几乎要戳到那份文件纸上。
快门声比暴雨更密集、更疯狂,闪光灯连成一片刺目的白芒。有记者不顾雨水追着陆远舟大声提问:“陆总!请问您对此作何解释?”
“兴鸿贸易是什么背景?跟你是什么关系?这样的价格差异是否符合国资出让管理规定?铺面售价这么低,你又如何保证有充足资金推动庆午街二期工程顺利开工?那些拆迁户的权益又如何保障?”
陆远舟站在原地,雨水顺着脸颊流下。
他的脸色在闪光灯下,已经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灰色。
面对一连串的问题,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立刻反驳这是伪造的,但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,他能感觉到走过来的徐凯那几乎要将他烧穿的目光,正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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