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。
坐在上位的钟不二在阻止剑狂开口后,他自己和其他人一样也说话,似乎对文定的做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得到这种态度,文定见状就更是欣喜和嚣张了,言语措辞上就更加激烈许多,而在文定对面,被人群孤立出来,还剩下风铃陪在一侧的李幼白,脸上一如既往地冷静。
她开口说:“文定兄弟此言未免太过于武断。”
李幼白说着从怀中摸出了那个记录着死亡名单的小册子,她举在手中,脸上神情有些许缅怀。
“这小本子之中,记录着我八军死去的弟兄,记得清清楚楚,从离开中州出发,路途寒病无治病死五人,登上高峰时摔死二人,前些天冰雪交加,他们身上粮食早已吃光却选择一声不坑,等我过去查看的时候刚刚咽气。”
“实话说我最为武人,身上的粮食也不够吃食,可他们要是出声,我定然不会不给,大家都是刚从江湖投军,时日到如今为止也不短了,手底下的弟兄如何想法,各位应该自己略知一二,若是我故意克扣他们的粮食,怎的军中没有风声传出?”
李幼白说罢挺了挺胸膛看向四周,理直气壮道:“各位知道我的名字,知道我是顺安城大户林婉卿收养的义子,又是中州城药行皇商苏家的女婿,可我早年也曾浪迹江湖,忠义当头,不过是机缘巧合才有了当今成就。”
“而且各位尽可以去问我部下弟兄,我曾多次保证过会带着他们活着回家的,又怎会做出令人不耻之事。”
站在李幼白附近的人一眼就瞧见了她手中小册。
营帐内光线虽说不够好,可毕竟是武人出身,离得近,想要看清楚轻而易举。
本子上,的确记录着人名甚至家乡名字,而且还是用血写的,见此一幕,哪怕是常年游历江湖,深谙世道残酷的武夫也禁不住心生同情和敬佩。
他们手底下跟着的凡夫俗子,他们可没说过或者拍胸脯保证能把人活着带回家去,而这些背井离乡的人在听到李白的保证时,究竟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。
此时略微一想的话,他们恐怕是不愿自身的困难而影响到李白做事时的决断,所以说,哪怕身上粮草吃尽,又顶着寒雪没吭声选择悄无声息死去。
经此细想,就很难让人不动容了。
眼下忽而觉得眼前这娘里娘气的公子哥身怀大义,即使那七军的文定公然挑衅,也是有理有据,心胸坦荡的解释一番。
而且他们在中州时都是见识过李白身手的,并不是个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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