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解释吧。”
黄粱又踹了假道士两脚,这才走到刘翠花跟前:“施主,我们破道观素来不搞那些邪门歪道,也没有帮人生孩子的业务,你被骗了。”
“我被骗了.”刘翠花想起刚才的事情,又气又臊,还有些害怕,这会一屁股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起来。
李爱国没有理会刘翠花,让大军子将假道士拖到道观外面,用绳子给捆在了柱子上。
“大军子,去,到旁边的竹林里找一根竹条,要细的那种,打人疼的那种。”
大军子总算是破了个大案子,显得很兴奋,听到这话进到了林子里,不到片刻功夫就带着一根竹条出来了。
两根手指粗细,上面枝叶都被清掉了,大军子拿在手里挥了挥,还挺顺手。
“同志,同志,你别打,我全都交代出来。”假道士这会也清醒过来了,看到李爱国举着竹条子走过来,吓得裤子都尿湿了。
“真没意思,你好歹也让我试试手,再交代啊。”大军子感到这货真扫兴。
李爱国点头:“对,打完之后,再交给那些施主的家属,我想他们一定会好好感激这家伙的。”
假道士快哭了,要是真落在刘翠花家属手里,他就全完蛋了。
“同志,我全交代,全交代。”假道士只恐怕竹条子落在身上,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一股脑的把所有情况都讲了出来。
假道士名叫陈二驴,压根不是什么道士,在解放前是个卖货郎。
跟那种走街串巷卖针头线脑的卖货郎不同,他这种专门挑着担子,在京城王府门前卖点心和胭脂水粉,利润比较高。
靠着能言善语,陈二驴赚了不少钱,还勾搭了一些阔家太太。
后来解放了,陈二驴没办法卖货了,只能回到了郊区的公社里面,当起了社员。
他名字里带个驴字,却是一头懒驴,压根不想下力气干活儿,没多久就从公社里跑出来了。
只是现在的京城跟以前完全不同了,陈二驴的那点忽悠人的功夫也派不上用途了。
一次偶然的机会,他听说了小西山有座破道观,又想起解放前跟一个淫道学过些骗人的送子把戏,就动了歪心思。
正好黄粱下了山,他便鸠占鹊巢,把道观当成了行骗的窝点。
“爷爷啊,我真是没得手啊,这是第一笔生意就被你们搅黄了。”陈二驴这会真的哭出来了。
李爱国听完后有些失望了,本来以为是那种神神叨叨的玩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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