秒,浑身就不住颤抖,嘴唇都吓得没了血色。
若不是张和平过去拿走头盔,还不知道这个女人会被吓成什么样。
脑科主任的脸色稍微好一点,但当张和平把黑色头盔取走后,还是能看出脑科主任的脸色很难看。
随后,张和平又让其他好奇的医护人员戴了一下头盔,感受这个植物人的噩梦。
等护士长拿着一瓶葡萄糖液体和输液管回来,见到的却是一众愁眉苦脸的同事。
就在护士长疑惑挂上液体,准备为病人插上输液针时,一个中年男医生开口了。
“张老师,我们进入病人梦境的时间,应该只有几秒钟吧!”中年男医生眉头紧皱地说道:
“但我们却在病人的梦中,经历了几十场车祸,这就是感知上的时间差异吗?”
“嗯!”张和平一边收回头盔,一边说道:“这个病人的治疗方案有两种。”
一众医护人员听到张和平要说治疗方案了,一个个急忙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、录音笔、手机等等。
那个护士长也用平生仅见的高效,给病人打好了点滴,快速加入好学生记笔记的行列。
张和平等所有人准备好后,这才不疾不徐地说道:“第一个治疗方案,给病人大脑持续供给营养,让他的脑域活动,从深层次梦境,扩大到浅表层,进而引起身体上的反应。”
“然后,等病人适应那种噩梦,不再恐惧死亡,大概率就会自然苏醒!”
“这是保守治疗方案,你们后续可以找病人家属商量尝试。”
“第二个治疗方案比较激进,因为之前没人用过!”张和平说着,拍了拍从病人头上取回的黑色头盔,说道:“可以用脑机,人为干预病人的梦境,从梦里扭转他的死亡恐惧,亦或者扭转车祸结局。”
“我倒是可以尝试强行扭转车祸结局,但这种方法需要强大的脑力、意志力,你们无法学习。”
“所以,你们可以考虑,与家属一起进入病人梦境,扭转病人对死亡的恐惧。”
“张先生!”中年妇女拉着女儿拦在准备提箱走人的张和平面前,“我们都知道你是大好人,是神医!还是全球知名的大科学家!”
“能不能请你用刚才说的方法,救醒我老公!”中年妇女说着,便带着女儿鞠了一躬,“我们就是卖掉房子,也会凑齐治疗费的,求求你出手!”
张和平抬起左手,摸了一下小姑娘的头,微笑着从旁边走了过去。
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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