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而断断续续:“祂要来了!”
“谁?”克劳力皱眉,“谁会来?”
狼人不说话了,只是冷笑。
克劳力眼神一冷。
他一挥手,囚笼底部突然打开,狼人直直坠下去,下面是一个池子,池水却是黑红色的,冒着泡,散发出强烈的腐臭味。
狼人落进黑池,液体瞬间包裹全身。
腐蚀开始了,皮肤、肌肉、毛发就像被强酸浸泡一样融化。
但狼人血脉的愈合性,又让它被腐蚀的同时又在快速再生,新肉长出来,立刻又被腐蚀。
这个过程循环不断。
池子里冒出更多血泡,每个泡破开时都有细小的尖叫声。
狼人的身体在黑液中翻滚,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哼,它还是没惨叫,但整个身体绷得像要断开的弓。
克劳力站在池边看着:“说出坐标,我就拉你上来。”
狼人始祖在黑液中抬起头。
它的脸已经半融化了,露出下面的骨头,但眼睛还在,死死盯着克劳力。“它要来了.”
其声带被腐蚀了大半,声音变得嘶哑不全:“万物之母.感觉到了!”
“万物之母?”克劳力眼神微变,“那个老传说,它早该死了。”
“母亲是不会死的。”狼人最后笑了一下,带着嘲弄,“它醒了因为你.”
然后它沉了下去。
黑液翻滚几秒,最后冒出一串气泡,恢复了平静。
克劳力站在池边,脸色难看。
他挥了挥手,黑液退去,池底只剩一副灰白色的骨架,狼人的再生能力终于耗尽,彻底死了。
“废物。”克劳力转身离开。
但他没看见,那副骨架的手骨,在最后时刻在地上划了一道浅浅的痕迹。
不是字,是个符号:一个圆圈,里面有三条波浪线。
这是一道古老到连克劳力都不认识的警告。
俄勒冈州,格兰茨帕斯以北的原始森林。
深夜,
月光被厚厚的云层挡住,林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只有一处悬崖边有光。
十数支火把,围成一个圈。
圈中央是个地洞。
洞口直径三米,边缘整齐得像用机器切的,往下看深不见底,只有冷风从底下往上吹,带着腐土和某种甜腥味。
根本不知道这个出现的黑洞有多深。
地洞周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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