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教师、学生、园丁协助,保持自然状态,勿捕捉、引诱或惊扰。”
瓦尔特这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敲门声后起床起猛了,当然他仍然接下了这个任务,并且执行力一如既往地强,所以他现在已经站在了这里。
“编号4-013。位置:南侧扇形绿化区,离地约305厘米。感染状态:是。附着植物:椴树。爬行方向:明确向上,目标疑似高处树杈.”
下属的头已经扎在了枝桠里,断断续续报着信息,另一人在下面刷刷记录。
“哎,注意安全。”瓦尔特一个箭步冲过去扶稳梯子,对下属作出交代,“这种你们下来再记,留神点,我去另外几边看看”
我觉得老板肯定是有他的想法,但这不可能和音乐考级有关难道是发现了审计报告中的猫腻?“绿化及园林维护”开支中存在什么廉洁风险?也不太像,好吧,可能是他接下来即将进军生物学或植物学领域。
瓦尔特在走路之际百思不得其解,感觉自己平日里好用的脑袋现在已经快想破了。
然后他在某刻下意识地抬头,不由得愣住。
一高一低,大眼瞪小眼。
这不正好是自己心中嘀咕的范宁大师吗?
天色仍然很暗,空中只有一抹极淡的鱼肚白,自家老板竟然也早起跑到屋顶上透气来了,就站在天台上的东方栏杆边,还抬起了手,五指张开,好像在朝自己打招呼。
“早早上好。”瓦尔特绽出一丝笑容。
正好此刻天际线亮了。
但好像不是通常日出时那种柔和渐变的亮。而是一种清晰的、仿佛有开关被拨动般的亮,黑暗像幕布一样被整齐地切开,光的边缘锐利分明。
天穹从深蓝变为靛青,再变为淡紫,最后染上金红的色泽,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钟。
拂晓,世界净洁之时,令人想要屏息感受。
但瓦尔特就是感觉有哪里和往日不太一样,或者说这段时间的日出好像都不太一样,只是没这次这么巧,正好还碰上了和范宁打招呼的时候。
当然这事情想不太明白,瓦尔特感觉可能是因为自己想着“数蜗牛”的事情想过头,因此看什么都觉得奇怪.他扬了扬手中的纸笔,指指行步的前面,意思是自己继续去完成任务“打样”去了。
天台上,范宁回应似地点了点头。
“范宁大师,你已经坚持一个月了。”
后方,飘来了F先生的声音。
“然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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