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后偷偷地瞄了一眼孙山,见他面无表情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马秀才本想以秀才身份,母舅之亲压迫温族长选同姓的温二过继,哪知道温族长不乐意,还虚构一个儿子出来。
马舅舅又打算威逼利诱,舍些小利,比如把温老爷的田地贡献个百亩出来给族里,又打算分些财产给温族长。
要是不同意,利用马家和秀才身份,给温族长搅绊子。
反正温老爷和温族长这一脉人丁单薄,又没有功名之人,也只不过凭借着温老爷玲珑的手段广结好友才维持家业。
如今温老爷去世了,温少爷也没了。
呵呵,温族长还有什么能耐?
只是想不到计划还没布局完好,冷氏倒是跑出来了。
跑出来就算了,不是找娘家,竟然写状纸告状,让知县老爷审判。
这把马秀才气坏了,他这点小伎俩,小身份,在知县跟前不够班。
马秀才思来想去,想到行贿这个法子。
无奈衙门等级森严到皇宫似的,根本闯不进去,想行贿都找不到人。
衙门的厨娘出来行走,见也见得着,一靠近,那个嬷嬷的双眼布满了恶毒,相信要是靠近一步,必定打断腿脚。
马秀才思来想去,最后恐惧地认识到孙知县接到状纸的那一刻,就预谋巧夺温氏家业。
自己所谓的行贿根本看不上,如果看上,早就放风声出来了。
马秀才越想越满头大汗。
破家的县令,灭门的府尹。
温家产业这块大肥肉在外面烂掉就算了,竟然往孙知县的口中塞,如果不咬下一口,就不是官了。
马秀才恶毒地盯着冷氏。
都是这个蠢妇,引狼入室,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孙山哪里知道马秀才以己度人的胡乱猜测。
坏人做坏事总以为好人也跟着他一样做坏事。
又指了指温族长说道:“温族长,你又有什么说法?”
温族长手心手背都是汗,颤颤巍巍地上前一步,摸了摸额头上的虚汗。
哆哆嗦嗦地说:“大人,马家舅舅提出的同姓嗣子也只不过占据一个同姓,根本不是我们温家正统子孙,如果立了他为嗣子,岂不是乱了我们温家血脉。
还有冷氏要求在远亲过继,同样不是我们温家宗亲的血脉。恐怕我侄儿在天有灵也不愿意。”
更真实的意思是温家产业拱手外人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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