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朝服前来,众人见到自然站在回廊里做拜:
“臣等拜见武信侯。”
冯毋择进门后见到院落里竟然才这么点人,三公九卿哪里去了?
忍着心中不悦,冯毋择做了回礼,而后大步迈入大堂。
“侄孙拜见伯翁!”
当着众人的面,冯毋择不好教训这一脸衰相的侄孙,哭哭啼啼成何体统?果然是被弟弟娇生惯养坏了。
冯毋择负手,俨然一座大山似的立在门前。冯长安顿时感到心安。
冯毋择开门见山便道:
“外人传你父亲回咸阳了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几时回来的?”
冯长安不敢隐瞒。
“昨夜。”
冯毋择听了,只是捋捋胡须。
“好了,老夫知道了。老夫这就等他回来。”
冯去疾走入大堂内,却见冯去疾的棺木已经合上了,他只觉得眼睛一酸,随后便快步出去回到了自己从前住的院落。
他这样的年纪,什么没有经历过,只是如今去世的人是他弟弟。
论礼法,他不必守在灵堂。
就这样,老年人为他的弟弟默哀了片刻,便回府静坐去了。
现在的冯毋择一心一意只想着帮助冯氏一族渡过此次难关。
锺声一振,振袖三拜,冯毋择坐在庭院里,这一坐就是一个时辰。几番思忖之下,他还是决定进宫去见一见这二世。
如果如今的军功世家能有什么作为,早就掀起浪子来了。断然不会等到今日,咸阳城中的血案,皇帝给出的态度便是,他不会动旧军功世家的利益。
冯氏的衰落,未尝不是朝中大势所趋。
冯氏一族,因时局而崛起,如今也可做到与时而变。冯去疾捻弄着拇指上的玉扳指,眉头一拧,断然将玉扳指捏断成两半。
……
……
……谷
两个时辰前,章台。
夏黑带来了一个消息,扶苏听说了之后,早朝时的好心情顿时不复!
扶苏闻讯,自然怒不可遏,但是这个时候,他越是要表现的平静。
扶苏心中异常愤怒!
“朕没有让他自尽!他如何敢自尽!”
“且偏偏是在冯去疾身亡之后第二天!难道他不知道这会引起朝中众臣的怀疑吗!”
二世屏退左右,看向夏黑,悠悠的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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