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周旋。
瘦高个捂着流血的胳膊,从驾驶室另一侧绕了过来,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块砖头,眼神怨毒地盯着他的动向。
杨福山深吸一口气,突然探身射击,子弹打在瘦高个脚边的地面上,迫使他慌忙后退。
趁着这瞬间的空隙,他瞥见货车驾驶室的车门没锁,心中一动,一个箭步冲过去拉开车门,想要抢夺对方的交通工具。
可刚探进半个身子,就感觉后颈一凉,他猛地回头,只见矮胖男不知何时已绕到身后,猎枪的枪口正死死顶着他的后脑勺。
“把枪放下,要不然老子打死你!”
一听这话,杨福山只觉得后颈的枪口像一块烧红的烙铁,烫得他浑身僵硬。
他紧握着枪的手指微微颤抖,脑子里飞速运转。
反抗?猎枪的子弹足以让他瞬间毙命;放下枪?那更是死路一条,这些人绝不会留活口。
汗水顺着额角滑落,滴进眼睛里,涩得他视线模糊。
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,以及矮胖男因紧张而略显急促的呼吸。
僵持的几秒钟里,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和货车引擎的突突声,衬得这对峙格外诡异。
他缓缓地、一寸一寸地松开握枪的手,手枪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刺耳的回响。
矮胖男脸上露出一丝狞笑,左手猛地揪住他的头发,将他的头向后扯去,猎枪的枪口依旧死死抵着他的后脑勺,“早他妈该识相点!”
杨福山被迫仰着头,脖颈绷得像拉满的弓弦,眼神里却没有丝毫屈服,反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。
他心里明白,真正的绝望不是死亡,而是眼睁睁看着逃生的希望在眼前破灭。
然而,一个巨大问号始终在他脑海里翻滚。
这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?
壮着胆子,杨福山嘶哑着嗓子问道: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我跟你们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设圈套害我?”
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颤抖,但他的眼神中却还残留着一丝不甘和审视,试图从对方的反应中捕捉到哪怕一丝线索。
瘦高个撇嘴说道:“老子是警察,在这里等你半天了。”
杨福山根本不信,就说:“各位好汉,你们要钱是吧,我车里有钱,还有金银首饰,这些都给你。”
谁知,另一男子却冲着杨福山使劲踹了一脚,骂道:“少他妈废话!谁稀罕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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