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,手中的白瓷碗险些脱手而出。
她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人,那张尚带着几分青涩的脸庞上,此刻却写满了与年龄不符的狠辣。
上官溯晴望着宇文卬眼中,那浓烈的杀意与恨意,心中五味杂陈,只能再次重重叹气,语气中满是不解与劝诫:“王爷,如今你王爵恢复,前程似锦,安享一世荣华富贵不好吗?”
“为何非要这般执着于复仇,拿自己的性命去赌呢?”
宇文卬嗤笑一声,脸上满是自信满满,“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,本王之前栽在陈宴手里,只不过是意外与疏忽.....”
“此次本王谋划周密,从药材选购到下毒时机,每一步都经过反复推演,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要了陈宴的狗命!”
“可.....”上官溯晴依旧满心担忧,还想再说些什么劝阻的话,试图让他回心转意。
“没什么可是的!”宇文卬再次厉声打断了她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。
他抬起手,重重一挥,振振有词地说道:“王妃无需多言!此事本王心意已决,不容更改!”
“在这长安城里,有我宇文卬在,便没有陈宴的立足之地!”
“有他陈宴活着,本王便一日不得安宁!”
“总之,有我没他,有他没我!”
上官溯晴看着他态度坚决,知道自己再劝也是徒劳。
她眼中的光彩渐渐黯淡下去,轻轻垂下眼帘,声音带着一丝无力的顺从:“是.....”
女人终究还是选择了闭嘴。
见上官溯晴不再多言,宇文卬的情绪,也渐渐平复了些许。
他摆了摆手,像是要驱散空气中关于陈宴的不快,语气缓和了不少:“罢了,咱不提那遭瘟的家伙了,免得污了耳朵。”
随即,目光落在桌案上,那只还冒着热气的白瓷碗上,脸上露出一抹难得的温和笑意,问道:“王妃,今日又给本王熬了什么汤?”
“闻着倒是格外香浓!”
“是鹿髓羹。”上官溯晴连忙收敛心神,将碗轻轻往前递了递,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,“王爷快趁热喝些吧,补补身子....”
“好。”宇文卬笑着应道,伸手接过碗,没有丝毫犹豫,仰头便大口喝了起来。
温热的羹汤滑入喉咙,带着浓郁的鲜香与淡淡的药味,暖意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他放下碗,脸上满是满足的神色,看着眼前这个始终对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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