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慧与特殊能力有可能做到”的范畴内。
可切尔里本……那是另一个层面的存在。
与他为敌,本身就是九死一生的代名词。
能伤到他,哪怕只是“造成创伤”,其意义已截然不同。
“我个人希望,”李寒月率先打破沉默,声音压得很低,“此事能尽量封锁消息。为了这学生的安全。”
阿雷恩缓缓点头,深表赞同。
白流雪能伤到切尔里本,更多是凭借惊人的战斗直觉、对自身特殊能力“闪现”的极致运用,以及或许存在的、极大的运气成分,其本身的基础实力,与切尔里本仍有天渊之别。
若被冠以“伤到切尔里本之人”的名号,足以吸引无数嗜血或贪婪的目光聚焦于他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即使我们想捂,该知道的人总会知道。”
阿留文叹了口气,摆摆手,“但尽量低调处理吧,这也是为了那小子好。‘朋友们’。”
他特意在“朋友们”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,目光扫过阿雷恩和李寒月,随即不再多言,在随从的搀扶下,略显蹒跚地离开了病房。
房间内只剩下花凋琳与斯特拉的两人,以及床上昏迷的白流雪。
阿雷恩走到床边,仔细查看了片刻白流雪的状态,尤其是腰腹间那经过处理、依旧缠着厚厚绷带的伤口。
良久,他沉声道:“会成大器的家伙。”
“也是个……极其危险的家伙。”李寒月补充,语气听不出褒贬。
或许正因如此,艾特曼校长才会如此反常地重视他。
“那么,精灵王阁下,我们这就接白流雪同学返回学院了。感谢您的照拂。”
李寒月转向花凋琳,再次行礼。
花凋琳轻轻颔首,没有多言。
李寒月走到床边,俯身,小心翼翼地用一股柔和的魔力托起白流雪的身体。
阿雷恩则在一旁警戒。
两人配合默契,很快便带着白流雪,经由那悬浮的光阶,登上了静静等候的“圣霍利克号”。
花凋琳站在病房门口,目送着那艘纯白的巨舰悄无声息地升空,融入天际。
她的目光久久停留在白流雪消失的方向。
最终……还是没能一起度过时光。
那个周末短暂的约定,那些暗自鼓起的勇气与期待,在突如其来的风暴面前,显得如此微不足道。
苦涩与空落感萦绕心头,但她只能将这归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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