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恶,此人定不会是白马过膝,不然也不会带上面具,虚张声势罢了,定是想让吾军胆寒自乱阵脚,若真是其到来,那有扈氏未免太过于窝囊了。”伯益心中默默低语,指尖紧扣青铜宝剑,目光死死锁住那向自己疾驰而来的白影,试图从那面具的纹路、长枪的招式中寻出破绽——可那白马踏尘的气势、枪尖落血的从容,竟与那白马过膝的风采如出一辙,可若是他,为何又不敢真面?
“大王,那支骑兵犹如一把尖刀,已经刺进我军肌肤,若任其肆虐,恐怕……”一位年过不惑之年的老将军站出人列,盔甲上沾着未干的血渍,腰间的佩刀刀鞘已有些变形,显然是经历过惨烈搏杀。他单膝跪地,双手拱在胸前,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急切,“后军若溃,前军便成孤军,届时帝丘城门虽破,我军却要腹背受敌,恐让大王受惊”
“孤也清楚其中利弊,”伯益缓缓起身,踱了两步,目光扫过城门处仍在胶着的战场——那里有他东夷勇士的呐喊,有帝丘守军的嘶吼,更有他唾手可得的公子启人头,“若将前军抽调回来,恐负此前已牺牲的勇士,进退两难啊。”他声音中带着几分犹豫,又藏着一丝不甘,仿佛站在悬崖边的人,既想抓住眼前的希望,又怕坠入身后的深渊。
“末将愿往,斩其头颅,震慑其军!”老将军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决绝的光,如同秋夜中燃烧的星火。
“好,不亏是我东夷柱石!”伯益眼中瞬间亮起光,抬手一挥,“来人!”身旁的仆从立刻快步上前,片刻间端来一杯热酒,酒液在爵中晃动,映着战场的血光,宛如熔化的琥珀。
“敬将军!”伯益亲自接过酒爵,双手递到老将军面前,语气中满是敬重与期待。
“谢大王!”老将军双手接过酒爵,仰头一饮而尽,酒液顺着嘴角滑落,滴在甲胄上,发出“嗒”的轻响。他放下酒爵,随即从副将手中取来那柄青铜大刀,刀身宽厚,刀刃上满是豁口,显然是历经百战的旧物。
“只需将军拖住此獠,待前军破了帝丘,便可回师合围,那时,定能将此敌枭,斩于马下!”在水一方淡笑拂过手中轻扇。
“诺”(不再言语)
翻身上马时,甲胄摩擦出“哗啦”的声响,他双腿一夹马腹,骏马长嘶一声,直指那面具之人,刀尖斜指,声音洪亮如钟:“黄口小儿,休要猖狂,拿命来!”
“哈哈!”面具人见老将军冲来,不慌不忙,手腕一转,长枪横扫,挡下一击后,忽而轻笑出声,笑声透过面具传出,带着几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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