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更多的泥尘,疑惑非但没有解开,反而更深了。
一时兴起?对队长那样的人物做出那种轻佻近乎亵渎的举动?这解释比起谜团本身更加荒诞不经。
然而,看着队长那重新变得平和淡然的表情,勇音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下去了,不仅是因为多余,更因为一种近乎窒息的自知之明涌上心头。
她是以什么身份去好奇、去关心、去质问呢?
她和信,早已不是那样的关系,要是换成今日同信一起来的雏森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,要怎样去质问、去质问谁都可以,都是有正当理由的。
那么自己呢?
虎彻勇音扪心自问,一股迟来的清醒感忽然攫住了她。
这突如其来的、近乎卑劣的窥探欲和计较心,又是从何而来?
难道内心深处竟还藏着一丝不甘?
勇音用力地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里面的波澜已被强行按捺下去,她对自己进行了一场无声的劝说:你其实早就不该在意这些了!
这么多年过去,从了解到理解,再到放下,不是都完成了吗?此刻的反应,不仅是对过去的不够洒脱,更是对眼前人的一种失敬和狭隘。
雏森桃能够站在信身边,那是她的道路,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,勇音早已看在眼里,也心平气和地接受了。
甚至在心底,她是祝福的。
她觉得,自己应该坦然地去面对这些事情,在信的面前、才雏森的面前,露出平静的笑容,那样才是体面的。
这一段感情经历,勇音并不觉得可惜、遗憾……兴许还有那么一点,但她更多的只是感激,是信让她的人生更加完整,在经历过后、并且放下之后,能够拥有更加澄澈和坚韧的态度面对以后。
在对待人生的态度上,勇音觉得信交给了自己很多东西,信总是在前进的路上,而自己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原地踏步了。她现在是副队长,虽然上升的空间狭小,也并非是没有,而且很多东西并不是只有职位、名头得以体现的,像信已经是队长了,他就不能再进步了吗?
勇音比以前更加认真地对待工作和生活,她如今还挤出了不少的时间,重新去进行修行。
她需要这种踏实的“充实感”,以此锚定自己的重心。
过去的那段经历,偶尔在夜深人静回想起来,带着一份释然的凭吊,已然足够。
像翻阅一本泛黄的旧书,回忆过后便轻轻合上。
就在她思绪翻涌,勉强重新构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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