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们啊啊……”
三阎祖他们想要抵御,却提不起半分有效的玄力;想要逃离,却被那无处不在的光明死死禁锢在这方寸之地。
他们只能像被斩断了所有肢足、又剜去了眼睛的丑陋幼虫,在光明的炼狱中无助地扭曲、翻滚,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,一声比一声绝望。
他们活了八十多万年,戏耍、玩弄、吞噬过无数对手与猎物,见识过各种凄惨的死状。
但哪怕是记忆中最可怜的那些存在,其临终前的痛苦与绝望,与此刻他们亲身所经历的相比,或许连千万分之一都不到!
阎舞看着三祖承受着这远超死亡的酷刑,无力感涌上心头,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溢出眼眶,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。
陆抗将阎舞的泪水与绝望尽收眼底,他并非嗜杀之人,但也绝非妇人之仁的滥好人。
有些教训,必须足够深刻;有些敬畏,必须刻入灵魂。
眼见三祖的本源濒临彻底熄灭,他故意重重一声长叹。
“我这个人啊,平生最怕看到的,就是女人流泪……算了算了!记住你说的话,你的性命、神魂、乃至一切,从今往后,都归我所有。若有违背……”
“阎舞不敢!”阎舞见三祖湮灭之危暂解,心中巨石落地,连忙抹去脸上泪痕,急声道,“陆公子尽管吩咐!阎舞此后唯命是从,若有半个‘不’字,甘受神魂俱灭之罚!”
“既然什么都归我所有……那我若是想罚你帮我做点特别的事,比如……生个孩子什么的,你应该也没意见吧?”
“……”
阎舞整个人如遭雷击,瞬间僵在原地。
苍白的脸颊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起两抹红晕,随即又变得血色尽褪。
她猛地抬头看向陆抗,美眸圆睁,红唇微张,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她想过无数种可能,甚至做好了被种下‘奴印’的准备。
却万万没想到,对方会突然提出如此……如此荒唐且难以启齿的“惩罚”!
生……生孩子?
这算什么要求?
这比任何严酷的刑罚都更让她心神失守,不知所措!
阎舞娇躯微颤,内心在天人交战,贝齿在紧咬住下唇,几乎要咬出血来。
陆抗看着她那副羞愤欲绝、几乎要原地裂开的模样,眼中终于掠过清晰的捉狭之色,仿佛恶作剧得逞般,随意地挥了挥手。
“切,逗你玩的。瞧把你吓的。别忘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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