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才能最终断定它到底是良性还是恶性,是哪一种恶性、以及恶化的程度到了哪一步,这是决定后续所有治疗方案的‘金标准’。”
虞昶一直紧绷着神经,闻言立刻上前一步,眉头紧锁地追问。
“楚县公,您说要连带切除周围的皮肤和皮下组织,那这切除的深度该如何把握?总不能漫无目的地切吧?切浅了怕留隐患,切深了会不会伤了祖父的身子?”
他的顾虑恰是众人心中所想,连孙思邈也抬眸看向楚天青,显然对这个问题颇为关注。
楚天青颔首示意理解,语气沉稳地解释道。
“这切除深度并非随意定夺,核心在于‘精准清除病灶,最大限度保全元气’。”
“虽然目前无法在切开前百分百确定浸润深度,但我们可以依据影像所示,再结合痣的大小、凸起程度、边缘形态及触感,做出相对安全的预判。”
“就虞公目前情况看,病灶尚未扩散,大概率仍局限于真皮层内。因此,我会按照‘略深于预判侵犯深度’的标准来规划切除范围,确保能一次性完整取下病灶,减少可能受损的微小区域。”
他顿了顿,让众人消化一下,继续道。
“切除之后,我会立即对切缘进行检验。”
“若边缘干净,无残留,说明范围与深度皆已足够。万一发现边缘还有残余,也不需要过度担忧,只需要再进行一次小范围的补充切除即可。”
话音落下,诊室内一片沉寂。
虞世南祖孙三人面面相觑,心情复杂难言。
他们来前,本希望能开几剂汤药,或者几粒灵丹就能化解病痛。
却未曾想到,这最终的解法,竟是要在皮肉之上动刀见血。
虞世南一生执笔安邦,运筹帷幄,但......却从未亲历过刀兵血光。
他本质上是个文臣,对那明晃晃的刀具切入自己肌肤,有着一种天然的畏惧。
那感觉与病痛不同,是另一种对身体完整性的威胁。
毕竟,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。
虞昶看着祖父犹豫不决的样子,心中不忍,低声道。
“爷爷......动刀见血,终究是伤元气的事,要不......咱们先回去,跟爹、跟叔伯他们仔细商量一下?也好让祖母和娘亲她们知晓。”
听到这话,虞世南下意识的点了点头,他抬眼看向楚天青,面带愧色。
“楚县公金玉良言,剖析透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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