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一帆又说道:“总的来说,这次的『托举游戏』虽然也是淘汰类,但相较而言比『庇护所游戏』要宽容,对吧?
“这两个游戏有可能是同一个模仿犯做的吗?”
周桂芬显然不同意这个说法:“宽容吗?怎么可能!”
李仁淑稍微回忆了一下说道:“『庇护所游戏』是总计25名内场玩家,最后只剩7人存活,生还率是28%。
“而『托举游戏』是总计12名内外场玩家,最后5人存活,生还率是42%。
“仅从存活人数上来看,『托举游戏』确实略高一点。”
戴一帆补充道:“而且这还是出现了『陈然自杀』这个小概率事件。
“要是陈然不自杀的话,就是7人存活,生还率都过半了。”
李仁淑想了想:“也就是说,即便是在设计『淘汰类游戏』的这类模仿犯中,也有相对杀心不那么重的?”
卫引章沉默片刻:“但也有可能……对设计这游戏的模仿犯来说,『陈然自杀』并不是小概率事件呢?
“很可能这就是他最初想要达成的结果。
“如果带入陈然的第一视角,那这游戏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恐怖游戏了。
“你们想想,陈然原本在现实世界中就一直饱受折磨,恐怕不止一次地产生了自杀或者弑母的想法,也积累了非常严重的精神和心理问题。
“但终究还没到彻底崩掉的地步。
“进入游廊,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,毕竟这里没有吴晓梅,她也算是开启了一段新生。
“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,她也因为生死游戏而感到担忧或者忐忑,但从『托举游戏』中的表现来看,她很聪明,心态也不错,大概率已经逐渐适应这种生活。
“就像很多存在严重心理创伤的玩家一样,处于『凑合活着』的状态。
“但是『托举游戏』开始后,虽然她一直都不知道给她送经费的外场玩家是吴晓梅,但却还是可以从游戏的种种蛛丝马迹中感受到一些什么。
“比如,她的专属刑罚肯定会让她回忆起在家中和吴晓梅相处的日子,而所有经费被严格限制使用的设备,也很容易让她产生不好的联想。
“这游戏里处处都是映射,都是隐喻。
“但陈然肯定还是在不断劝说自己,这是审判游戏,是对自己的一次考验,只要熬过去了就可以重获新生。
“如果新世界没有吴晓梅,那么陈然从这游戏中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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