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极度阴险的陷阱。
在极度疲劳和感官错乱下,听到自己的真名,人的潜意识会产生强烈的归属感。
苏夏的眼神迷茫了一瞬。
“我……我叫……”
“对,你叫苏夏。”苏寒的声音变得柔和,带着一种诱导性的魔力,“我是你太爷爷。孩子,够了,这只是个训练。说出来吧,说出你的真实身份,你就能去睡觉,有热水澡,有热腾腾的包子。看看你的手,都冻紫了。”
苏夏看着苏寒那张熟悉的脸。那是带她练功、教她射击、在粤大操场上为她遮风挡雨的人。
泪水夺眶而出。
“……我……”
“说吧,孩子。说‘我是苏夏,我放弃’。”苏寒递过来一支笔,“在这里签个字,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苏夏的手颤抖着伸向那支笔。
监控室里的林虎屏住了呼吸:“完了,这孩子要崩了。”
然而,就在苏夏的手指触碰到笔尖的一瞬间,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——
那是昨天下午,苏寒在讲台上,穿着深蓝色作训服,眼神冷得像冰,对她说:“在这里,你没有亲人。如果你杀不了我,你就永远别想从这儿毕业。”
眼前的温暖,是假的。
那双金丝边眼镜后的柔情,是剧毒。
苏夏猛地打了个冷颤,那种透骨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。
她突然张开嘴,狠狠地咬在自己的虎口上!
剧痛让她瞬间清醒。
“F-fUCk yOU... eXpert...” 苏夏抬起头,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痕,但眼神却变得无比狰狞。她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,用俄语咆哮道:“I am SUviarOv! FrOm Hell! (我是苏维埃罗夫!来自地狱!)”
苏寒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酷的赞许。
他摘掉眼镜,站起身,对手下示意:“继续,高压水泵。下一位。”
林浩宇经历的则是另一种折磨。
他被吊在横梁上,脚尖勉强着地。
赵小虎和王浩穿着外军迷彩,在他身边不断走动,用各种难听的英语脏话羞辱他的家人。
“你的父亲是个懦夫,他根本没想让你来这受死。”
“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像不像一条被挂起来晾干的咸鱼?”
林浩宇闭着眼,口中一直低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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