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坊的护城河材料也齐了。
他摸了摸怀里那张还没捂热乎的、张科长临走时塞给他的《长期供货协议》。
明年开春,不光是弓箭,连山货、皮子,物资局都包圆了!
“这冬天,算是彻底安稳了。”
徐军长舒一口气。
接下来,就该安安心心地猫冬,守着媳妇,守着热炕头,顺便……
把那造人的大计,提上日程了。
想到这儿,徐军的嘴角,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。
……
日头才刚爬上窗棂,屋里的那台蝴蝶牌缝纫机就已经响了好一阵子了。
今儿没做弓囊,也没做手套,她在做私活。
案板上铺着的,是徐军从县里带回来的那块大红牡丹花布,还有柔软的白棉布。
她正在给徐军缝一条过年穿的红裤衩。
在这个年代的东北,本命年或者图吉利,男人家穿条红裤衩,那是为了镇邪、旺运。
“兰香,歇会儿吧,眼睛该花了。”
徐军推门进来,手里端着个搪瓷盆,里面是刚洗好的冻梨和冻柿子。
屋里地龙烧得热,吃点冰凉带渣的冻货,那叫一个透心爽。
“不累。”
李兰香头也不抬,剪断线头,把那条做工精细的红裤衩抖落开,脸上红扑扑的。
“军哥,你来比划比划,看腰身紧不紧?”
“不用比,你做的,准合适。”
徐军笑着走过去,也没管那裤衩,直接从后面环住了妻子的腰,下巴搁在她肩膀上,在那布料堆里闻了闻。
“真香。”
“去!一股子棉花味儿,香啥。”
李兰香嗔怪着,身子却软软地靠在他怀里。
“我是说人香。”
徐军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肚子上轻轻摸了摸。
“兰香,这几天身上有啥动静没?”
这话问得隐晦,但李兰香秒懂。
这几天晚上,两人为了造人大计,那是没少加班加点。
李兰香的脸更红了,她轻轻摇了摇头,声音小得像蚊子:
“还没那个还没到日子呢……”
“不急。”
徐军宽慰道,“咱这身子骨都养好了,又是鹿肉又是熊油的,那种子一下地,肯定能发芽!”
“嗯……”
腊月十五,在东北农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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