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难,“多少人想去收废铁,都被他骂出来了。”
“老顽固?”
徐军笑了,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东西。
“李大哥,这世上没有攻不下的碉堡,只有不对路的子弹。”
“他吴厂长也是人,是人就有好恶。听说他有老寒腿?”
“对!老寒腿!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下不来床。”
“那就好办了。”
徐军拍了拍那两瓶林蛙油,“走,带我去会会这位吴厂长。”
晚上 7:30,县城一家不起眼的小馆子。
李二麻子牵线,把吴厂长请了出来。
吴厂长五十多岁,板着脸,走路一瘸一拐的,看着徐军这个个体户,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和不屑。
“小李啊,我丑话说在前头。”
吴厂长坐下,筷子都没动,“厂里的设备是国有资产,那是国家的铁,不能随便流失。你们要想占便宜,趁早免开尊口。”
徐军没说话,也没提发电机的事。
他只是默默地打开酒瓶,那是他从老支书那骗来的二十年陈酿的散白酒,酒香瞬间溢满包厢。
然后,他把那两瓶林蛙油推了过去。
“吴厂长,生意不生意的另说。”
徐军语气诚恳,“听说您腿脚不好。这是我自己养的林蛙,提炼的油。这东西补肾益精,最去风湿寒气。不是啥贵重礼物,就是一点土特产,您拿回去尝尝。”
“还有这刺老芽,日本人现在都抢着要,说是山菜之王,也是去火的好东西。”
吴厂长看着那两瓶晶莹剔透的林蛙油,又闻了闻那勾人的酒香,紧绷的脸皮松动了一些。
到了他这个年纪,钱不钱的看淡了,但这身体的病痛却是实打实的折磨。徐军这一手,正好挠到了他的痒处。
“你小子是那个上了省报的徐军?”
吴厂长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,“听说你为了给村里修电站,把家底都掏出来了?”
“让您见笑了。”
徐军给他倒满酒,“媳妇怀着孕,伏天热得睡不着觉。村里几百口子人,晚上只能摸黑。我这点家底算啥?只要能通上电,让我去要饭都行。”
吴厂长端起酒杯,抿了一口。
辣,顺,暖。
就像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话,实在,对味。
“还是个疼媳妇的种。”
吴厂长叹了口气,放下了架子,“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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