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棠的事…我与母亲商议,将她收为陆家养女,出府别住了。”
王氏猛地抬头,险些扯痛头发:“当真?为何会这般?可是那小贱…那云棠犯了什么事?”
陆明远眼底闪烁:“她没犯错,只是自她入府后,你我之间便生了嫌隙。我思来想去,终究不愿因一个外人伤了夫妻情分。”
“毕竟养了这么多年,直接赶出去的话,于我们陆家的名声也不好。”
“不过她只但了养女的名头,这件事只有府中做主子的知道,以后陆家也不会再与她来往了。”
王氏盯着他的眼睛,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,可陆明远神色如常,甚至带着几分温柔。
她心头一松,嘴角忍不住翘起:“夫君能这般想,我…我真是欢喜。”
陆明远轻笑:“从前是我糊涂,往后,我们好好过日子。”
王氏靠进他怀里,眉眼舒展:那小贱人总算滚了,日后这陆家后院,再无人能碍她的眼了!
自那日起,王氏伺候陆明远更加殷勤了,见他戴着轻枷行动不便,她连夜命人取了上好的杭绸,将枷锁边缘细细包裹。
晨起梳洗时,她必亲自试过水温才递上巾帕;用膳时总先尝一口咸淡,再挑去鱼刺;就连沐浴更衣,她也守在屏风外,听见水声稍歇就要问上一句:“夫君可要添些热水?”
王氏体贴入微,生怕陆明远需要人帮忙时她不在身边。
王氏事事亲力亲为,陆明远将这些温柔尽收眼底,送了她不少自己珍藏的好物,连她的娘家都不忘准备一份。
二人你侬我侬如新婚燕尔,老夫人见了几回,实在受不住这般腻歪,索性收拾了香烛经文,又往城外古寺礼佛去了,只盼着宫里的云棠能为陆明远说上几句好话。
云棠悠悠转醒时,已到了下午,她刚动了动睫毛,就感觉胸口一沉,萧景琰整个人都黏了上来,像只大猫似的在她颈窝处猛吸过肺。
“棠棠,你怎么醒这么晚,饿了吗?想吃什么?身上还爽利吗?腰还酸吗?朕让太医配了药油…”
云棠抬起酸软的手臂,有气无力地拍他后背:“皇上,您从前那副生人勿近的架势呢?”
被点到的人低笑出声,温热的大掌却不安分地滑进锦被。
云棠急忙按住他手腕,眼尾还带着未褪的红晕:“我真疼...”
见他眼神一暗,又放软声调补了句:“想吃昨日一起吃的那道樱桃肉。”
云棠经过昨晚,整个人生动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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