璀璨!”
他递给胖婴一页纸,白纸之上,是一个个墨迹早已干涸大字,竟是一首诗作。
胖婴接过之后,低头念道:“《光尘说》?”
“浮生若尘埃,天地一瞬长。”
“璀璨各有韵,何必较参商。”
“朝露映晨曦,夕蛾赴烛光。”
“万古皆须臾,谁掩自身芒?”
妖歌听到他念,只是跟着笑。
而后随口解释:“这一首《光尘说》,不过我闲暇心有所悟,心有所感,而后寥寥几笔写下来的。”
他转过身去,语气莫名加重几分:“在我眼中,从不以长短论时间,而是‘璀璨’,如朝露稍纵即逝,偏偏它能映照天边晨曦,飞蛾扑火看似极傻,可在它们心中,是奔向自己之光。”
他长长呼了一口气。
回头凝望胖婴:“你觉得,自己是光?还是尘?”
胖婴闻声,久久不言。
良久之后。
才听他开口道:“妖歌,你似乎有些不一样了,对了,我可善去哪儿了?”
妖歌笑着解释:“虽是寥寥几年,事却太多,他自是身陷其中。”
胖婴一瞪眼:“啥事啊?赶紧讲讲。”
妖歌点了点头,只挑重事来讲:“他差一点啊,把整个人山,甚至这煌煌世间,都给毁了,因为那场‘白祸’,似乎根源在他。”
“不知如此,人山之根被他砍了。”
此言一出,胖婴久久不曾回神,只觉难以理解,更无法想象。
妖歌招呼道:“走了,此地太过阴寒,我并不喜。”
胖婴后知后觉,赶紧道:“这里还有六十余人,他们是浊狱镇狱官,一起……”
妖歌打断道:“免了,妖某此行,只为带你一人而来。”
胖婴听这话,只是望了望眼前身影,终是没多说什么,只是微微点头:“所以,你是想让我做什么?”
妖歌露出笑意:“嗯,聪明。”
“直说即可,要我作何?”
“你不是会豢人诀,将人化畜嘛,如今道人山确实多了一些孽畜,你就以这本事,想法子将他们化作牲口,给人骑乘吧。”
妖歌凝望着他:“如此,也算人尽其用。”
两人皆不再言语。
只是一前一后,离开这座‘天地死牢’。
“恭送国师!”,两尊道人跪地行礼,磕头作揖,一气呵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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