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土地庙,宋沛年晒的野鸡毛已经被早早下工的林洪彬给收了,“我看这天色好像要下雨,就帮你给收了啊。”
又注意到双眼红通通的小铁锤,林洪彬走了过来,轻声询问,“小铁锤这是怎么了?”
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块麦芽糖递给了小铁锤。
宋沛年言简意赅地将今天下午小铁锤被欺负的事儿给叙述了一遍,听得林洪彬直骂爹,“一家子石头放鸡窝的混蛋货色,真的太不要脸了!那小孩也是,撒在芝麻地的黄豆,杂种一个!”
宋沛年嘴角没忍住抽了抽,不愧是跟大队里婶子关系最好的知青了,这骂人的话都变得讲究起来了。
现在让人说出林洪彬和婶子们的区别,可能也就男女有别了吧。
“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抢东西这一套,长大了还怎么了得?驴蛋他爹娘就不是个好的,上梁不正下梁歪...”
林洪彬正骂得起劲,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咒骂声,“小杂种给老娘滚出来,老娘今天不让你脱层皮,老娘不姓苏!果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小野种...”
宋沛年眼眸变暗,他都还没有去算账呢,没想到直接送上门了。
对着怀里的小铁锤吩咐道,“一会儿将耳朵捂好。”
小铁锤不理解,但是照做。
宋沛年将土地庙的大门打开,一直叫骂的驴蛋他娘苏婶子嘴巴一顿,接着眯缝眼里闪过一丝精光,今儿个一定要讹个大的!
苏婶子刚想开口哭天喊地,就被宋沛年抢过了话头,“哪家的疯狗过来乱叫了?”
苏婶子没有想到宋沛年会这么说,一个眼风扫过去又被宋沛年给骂了,“你那三白眼瞪谁呢?再瞪一个试试!信不信我打烂你那张喷粪的老贱嘴?”
“你、你个没有教养的大杂种!不愧是两个克亲的贱种,活该一家子死绝...”
宋沛年直接抢过话头叫骂,“我呸!就你这尖酸刻薄的样儿,也配谈教养两个字?你祖上也是倒大霉了,才生出你这号垃圾祸害人间。你现在倒是蹦跶的欢,小心老天爷秋后算账,下次打雷,第一个劈死的就是你个缺德的!”
“你这老太婆天天没理都要搅三分,活该你教出这样的儿子,年纪轻轻就学会了土匪抢劫这一套!没听过一句话叫小时偷针长大偷金?就你这个纵容法,你家三代都得毁在你手上!”
“哦!不好意思我说错了,你家能不能活过三代都是个问题呢~”
宋沛年的嘴就没停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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