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、肉质最鲜嫩肥美的顶级货色!
粗壮的羊腿从绳索缝隙里支棱出来,紧绷的肌肉线条透着力量感。
硕大的羊角盘曲着,有的还沾着没化净的雪粒和枯草屑。
浓烈到近乎霸道的新鲜血腥气,混合着一股子山野间特有的、带着寒气的草腥味儿,如同实质的浪潮,猛地冲破了寒风和雪粒的封锁,蛮横地钻进了宫师傅和王铁柱的鼻孔!
这味道,比店里熬了半宿的羊骨汤还要生猛鲜活十倍!
瞬间勾起了人肠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,也彻底击碎了两人心中所有的疑虑和绝望!
这哪是没打着好东西?
这他妈是把半个黄羊窝给端回来了!
车旁,陈光阳正和李铮往下卸最后一只羊。
陈光阳的狗皮帽子上结着白霜,脸上带着冻出来的高原红,眉毛胡子都沾着细碎的冰晶,军绿棉袄的肩膀处磨破了个小口,露出点灰白的棉絮。
他动作麻利,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,只有一种完成任务后的沉稳平静,仿佛只是去邻村拉了一车大白菜回来。
只是那眼底深处,还残留着一丝未散尽的、属于山林猎人的锐利和疲惫。
李铮那小子更狼狈,棉袄袖子刮破了好大一块,脸上黑一道白一道,冻得鼻涕都流出来了,可那双年轻的眼睛却亮得吓人,全是兴奋和后怕交织的光。
他吭哧吭哧地拖着羊腿,力气大得惊人。
“宫…宫师傅…柱…柱子哥…”李铮看见了门口石化的两人,咧开冻僵的嘴想打招呼,声音都带着颤。
王铁柱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那嗓子像是被砂纸狠狠打磨过。
又像是压抑了太久猛然爆发,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和破音的调门,猛地炸响在寂静的后院:
“我操!!!光阳叔!我滴个亲娘祖奶奶啊!这…这…一车?!!”
他像是离弦的箭,“嗷”一嗓子就蹿了过去。
围着吉普车直打转,粗糙的大手想摸摸那油光水滑的羊皮,又怕弄脏了似的缩回来,最后狠狠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。
发出“啪”一声脆响,疼得他龇牙咧嘴,可脸上的狂喜却怎么也压不住:“神了!真他娘的神了!宫师傅!您快瞅瞅!快瞅瞅啊!全是顶好的大黄羊!比内蒙倒嚼羊还牛逼的货!!”
他激动得语无伦次,先前所有的焦虑、绝望,此刻都化成了喷薄的激动。
宫长贵老爷子,这位见惯了大风大浪、连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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