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真相,还是当着朕的面,说清楚的好。”
“以免日后有人质疑太子的身份!”
顾长清:“爹,要是有人跟我说,我不是爹的儿子,怎么办?”
皇帝:“你就是朕的儿子,谁敢说不是,让他来和朕说。”
顾长清笑出一口小米牙:“爹,你真好。”
良王看着顾长清和皇帝的互动,心里恐惧更甚。
良王府当年对顾长清做了什么,没人比他更清楚。
如果皇帝父子感情不好,良王府日子还会好过点。
可皇帝和太子相处融洽,处处温馨,那当年,把皇长子李代桃僵良王府,不会有好下场的。
良王脑子里的想法疯狂的转动着,想要找一个能够让良王府安全脱身的办法,可惜找不出来。
不是没有办法,而是那些极端的办法,良王府根本无法做到,比如谋反……
就在良王的里衣全都被汗湿透时, 内侍领着宏成来了。
准确的说,宏成是被人一左一右架过来的。
方才安王让人将他拉下去重罚,那就一点不会掺假。
因为安王说了,还要留着他的性命伺候,所以,没有打他板子。
年纪太小,怕几板子下去,人就没了。
所以,给他上的不致命的刑,比如掌嘴,比如鞭刑。
宏成的两只膝盖,跪得鲜血淋漓,脸也肿得看不出本来模样。
两个架着他的内侍一松手,他就瘫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
良王妃惊呼:“成儿!成儿你怎么样?”
安王坐在轮椅上,被人推进来:“儿臣见过父皇!见过徐妃娘娘!臣弟见过太子皇兄。”
皇帝:“你不在王府好好养伤,跑来这里干什么?”
安王:“听闻儿臣府里小公公冒犯父皇,儿臣特来请罪。”
皇帝:“你请什么罪?”
“从来只有奴才替主子受罚的,还没有主子替奴才受罪的。”
安王不好意思抿了抿嘴:“儿臣知错。”
皇帝就指着宏成问他:“这奴才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良王妃,他是良王的儿子?”
安王诧异极了:“父皇,儿臣不知。”
“之前良王妃说这是良王府送进宫的皇长子,儿臣已经反驳她了,也以为良王妃应该听懂解释。”
“可现在,还依然坚持这奴才是良王的儿子,儿臣十分不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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