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,我都不怕。安安宁宁也喜欢满田地撒丫子跑。都是过日子,只不过是换个地方过日子,有啥好怕的呢。”
纤细的手指,带着点薄茧,划过他挺拔的脖颈,落在他的喉结处。
谢中铭的心尖像是漏掉半拍似乎的。
这两日被突然传来的风声,搅得心烦意乱,连今天的喜酒宴,他都心不在焉的。
他今天都没有好好地看看他的新娘子。
隐隐约约的月光映在她脸上,柔和了她的轮廓,那双眼睛里,没有半分怨怼,只有坦荡,只有坚定。
“媳妇。”他喊了她一声,声音沙哑得厉害,“你真不怕跟着我过苦日子。去了乡下,我可没有现在的工资,要跟别人一样挣工分,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,苦得很。”
“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,先打扑克。”
男人胸膛前的衬衣扣子,已被乔星月全部解开。
风扇送着风。
谢中铭的衣衫被吹开,露出结实的胸膛来。
乔星月的手覆盖上去,狠狠摸了一把。
温热的体温,滚烫的心跳,一块一块紧实坚硬又紧紧绷着的肌肉。
乔星月不由笑了笑,“谢中铭,都老夫老妻了,你咋还这么紧张。我听听你的心跳!”
“哪有老夫老妻,咱俩总共还不到十回。”
“你倒是记得清楚。”
最先触及到谢中铭胸口的,是她飘垂下来的柔软的发。
接着是她软软的耳朵,粉嫩的脸颊,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肥皂清香,竟奇异地抚平了他心头的焦躁。
只剩下身体里的热血在翻滚和叫嚣。
“星月,能不能正经点……”
“咋就不正经了。男欢女爱,人的生理需求,本就是正经事。哪对夫妻同房,不做这事。你专心点,别想下放的事了。”
乔星月吻着他的喉结,吻着他的耳朵。
热气钻进耳朵里,顺着血脉一路烧下去,烧得他浑身血液都沸腾了。
那沉甸甸的悸动在谢中铭的胸口荡开。
他是军人,骨子里刻着克制和隐忍,这两天被“敌特”的帽子压得喘不过气,满心满眼都是下放的愁绪,竟忘了怀里的人儿,是那样的柔软。
喉结上的触感太清晰,耳廓子痒得厉害。
太磨人了。
那点克制,在她温软的唇瓣下,碎得一塌糊涂。
谢中铭从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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