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声。
“敌袭!敌袭!”
院子里,那些刚刚跟着赵靖忠耀武扬威回来的锦衣卫校尉们,还没从“胜利”的喜悦中回过神来,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打懵了。
“怎么回事?!”赵靖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他刚刚还在为自己把郑和那条老狗骂走而沾沾自喜,还在幻想着皇帝的嘉奖。可这门口的撞击声和院墙上的喊杀声,像一盆冰水,把他从头浇到了脚。
“大人!不好了!有……有大批江湖人,正在攻打衙门!”一个百户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,声音都在发抖。
“江湖人?”赵靖忠脑子嗡的一声,一片空白,“他们怎么敢?!他们怎么敢攻打北镇抚司?!”
这里是京城!是天子脚下!是锦衣卫的地盘!
这帮江湖草莽,是疯了吗?!
“砰!!”
又是一声巨响,大门上的木板已经出现了裂痕。
“顶住!给我顶住大门!”赵靖忠声嘶力竭地吼道,“弓箭手!上墙!给我射!把他们都给我射下去!”
然而,他的命令,已经晚了。
墙头上,已经站上了十几个金刚门的汉子。他们就像虎入羊群,手里的朴刀、鬼头刀,对着那些还没反应过来的锦衣卫弓箭手,就是一通乱砍!
鲜血瞬间染红了墙头!
惨叫声,兵器碰撞声,响成了一片。
院子里的锦衣卫校尉们,虽然也都是精锐,但他们习惯了抓捕、审讯,习惯了用朝廷的威势去碾压对手。他们何曾见过这种一上来就拼命的、完全不讲道理的打法?
一时间,整个北镇抚司都乱成了一锅粥。
而此刻,诏狱深处。
沈炼正趴在冰冷的地面上,身体因为剧烈的痛苦和愤怒,还在不住地颤抖。
那一声咆哮,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。
他的心,空了。
他不知道妙彤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他就是知道,自己失去了她,永远地失去了。
那种感觉,比赵靖忠用竹签扎进他指甲缝里,还要痛苦一万倍。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的喊杀声,将他从无边的悲痛中惊醒。
“杀啊!”
“挡我者死!”
“沈炼在哪?把沈炼交出来!”
喊杀声,由远及近,越来越清晰。
沈炼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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