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!你是…”老太太抬手擦了擦眼泪,不答反问?
“大娘!我们是念宝的爷爷奶奶。”陆老太太,眼睛有些发酸,轻声开口。
大娘为啥这种眼神看自己,难道自己像她的某位故人。
可看见她落泪,为啥自己的心会痛,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“孩子!你母亲叫什么名字?”老太太直接询问道。
“大娘!我母亲叶清竹,您认识家母吗?”陆老太太有些激动询问?
“轰!”
叶清竹大脑轰的一声,仿佛被雷击中般,瞬间呆立当场。
胸口起伏,宛如被一把钢刀贯穿,痛得她简直无法呼吸。
眼泪顺着脸上的沟壑,曲曲弯弯,滴落在灰色布衫上。
张了张嘴,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她竟然是自己的囡囡,那个五岁就被土匪绑架的女儿。
无数个日日夜夜,出现在自己梦里,喊着妈妈的孩子。
转眼数十载光阴匆匆而过,再相见时,女儿已然是花甲之年。
“呜呜!女儿!我是妈妈呀!”叶清竹上前抱住了陆老太太放声痛哭。
“轰!”
陆老太太的身体猛然一颤,瞬间被巨大的惊喜砸中,脑海一片空白。
竟然是妈妈,那个为了寻找自己,甘愿放弃一切的伟大女人。
她的心口剧痛难忍,就好像有无数根针,狠狠地贯穿心脏一般。
声音哽咽而沙哑,仿佛帆布袋被撕裂时,发出的粗粝。
“妈!我想你了!”
母女俩紧紧抱在一起,久别重逢,泪水浸透了衣衫。
当初,五岁的马淑芬被土匪劫走,路过南省陆擎天老家。
被村长所救,但她只记着名字,其他的都不记得了。
在缺衣少食的年代,谁愿意收留个拖油瓶,那不是傻就是缺心眼。
自家人都吃不饱,更何况多了一张嘴,又是个不能干活的女娃娃。
村长无奈,总不能看着她饿死,于是想出了一个法子。
将村民集合在一起。
每户出一个人抓阄,谁要是抓到,她就是谁家的童养媳。
村民不敢反驳,那个年代的村长,还是有一定的权利的。
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村长,县官不如现管,否则,绝对没有你好果子吃。
陆续的排队抓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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