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的走,死的死。我带着萱儿,揣着仅存的几个窝头,一路乞讨来京城投靠亲戚,顺便来找他。”
“可亲戚早就搬了家,寻不到半点影踪。我们带着点盘缠原本找了个酒楼打杂,日子过的虽紧巴,但也能吃上一口热饭。”
她的语速徒然变快,带着压抑不住的恨意,“偏生那日,城西王家王佑复来了酒楼,他喝了几两酒,便开始对我动手动脚。”
“那个姓王的做点小生意,认识几位大人,便觉得自己了不起了。酒楼的老板不敢惹他,见我们娘俩个无依无靠,任由他蹂躏去。”
这句话落下时,云舒香周身的黑气翻涌,青灰的脸涨成了紫黑色,指甲又长长几分,她眼中的恨意快要冲破而出:
“而我的好女儿萱儿,见娘亲被欺负了,拦在面前,想护住我......”
“却被那死肥猪一把推开,后脑勺磕向桌角,死了。”
云舒香笑了,笑得凄厉又绝望,“我疯了,我抓起后厨宰鱼的剪刀,朝着那畜生的眼睛捅了过去!”
这可能是她一个连鸡都不敢杀的女子,这辈子做的最勇敢的事。
一命换那个王八犊子一双眼睛。
柳长庚泪水混着鼻涕淌了满脸,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响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后来。他的家丁把我打得半死,然后把我扔进了这紫云湖喂鱼。”
冰冷的湖水将她淹没,死后她便成为这片天地的一只孤鬼。
“起初我很弱,只能靠着鱼虾的精气勉强维持,差点便消散了。”
“可是有一天,我在湖底找到了这个。”
云舒香摊开手,掌心躺着一面斑驳的铜镜,镜面隐隐泛着幽光。
“就是这面镜子,上面有非凡的气息,我发现自己能吸收这上面的力量。”
“但上面的力量太强了,每次吸收完后,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戾气,便躲在湖底。”
直到那日,她看见王佑复正巧和那酒楼老,坐着画舫在湖上饮酒作乐。
原来他们早就勾搭到了一起,酒楼老板经常给王佑复床上送女人。
云舒香歪了歪头,勾起了唇角:“王佑复正喝的烂醉,于是我让他看着我把船上的人一个个拖下水,等轮到最后一个他时,他已经清醒大半啦!”
“我用指甲划开他肚子的时候,他还尿了裤子呢~”
“哈哈哈哈!”她大笑起来,像是在品味自己的杰作。
“你们吃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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