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深,得养一阵。”
她看着他。
烛光下,他眼下有浓重的青黑,外袍还沾着血污。,然是守了整夜。
“刺客……”她开口,声音沙哑。
“死了。”萧绝打断她,“一个活口都没留。”
“背后的人……”
“在查。”
他放下湿布,站起身,走到她榻边。俯视着她苍白如纸的脸。
“为什么挡。”他问,不是质问,是某种更深的东西。
楚明昭与他对视。
“因为主人说过,”她慢慢说,“奴婢是您的刀。刀……不能让自己的主人先死。”
萧绝沉默。
帐内只有烛火噼啪的轻响。
良久,他忽然伸手,捏住她下巴。
力道不重,但迫她抬头。
“楚明昭,”他声音很低,“你这条命,现在是我的了。”
她没躲。
“一直都是。”
萧绝松开手。
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放在她枕边。
“这药祛疤。”他说,“女孩子身上留疤,不好看。”
楚明昭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。
“主人。”。
“嗯?”
“您手腕上……有牙印。”
萧绝动作一顿。
他抬起右手手腕。那里确实有一圈清晰的牙印,渗着血丝,已经结了一层薄痂。
是昨夜她毒发剧痛时,无意识咬的。
他看了一眼,扯了扯嘴角。
“狗咬的。”
楚明昭没接话。
等萧绝重新坐回矮榻时,她才轻声开口:“留个印记……怕主人忘了今日。”
萧绝抬眼看她。
烛火在他眸中跳跃,映出某种复杂难辨的情绪。
“忘不了。”他说。
然后补了一句,声音很轻:
“你也是。”
帐外传来巡逻士兵的脚步声,整齐划一,渐行渐远。
楚明昭重新闭上眼睛。
左肩的疼痛还在,但心里某个地方,却奇异地安稳下来。
她看到桌上放着乌木簪,簪尖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血腥味。
第一次为他杀人。
第一次为他流血。
第一次,在他眼中看到除了算计和审视之外的东西。
像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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