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东西?听着名字倒是挺气派。”
落落看我反应平平,似乎有些意外,但也没多想,或许在她看来,我这种“民间奇人”不知道神木王鼎也正常。
她沉吟片刻,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:“那是一件……很古老的器物,据说里面存放一件驱邪的宝药。这是我研究家族收藏的古籍时偶然得知的,说它可能藏在雷山深处的一座古墓里。”
“驱邪宝药?”我故作惊讶地提高了音量。
内心思量,她指的驱邪宝药应该是神木王鼎里面那块千年的麒麟竭了,可惜它早就被我吃了。
“你们找那东西做什么?难道……”
落落的眼神黯淡下来,点了点头:“没错。我家中还有人中邪了。我是为了救人。我爷爷半年前突然变得行为怪异,白天嗜睡,夜晚却常常在院子里徘徊,对着空气说话,眼神空洞无神,身上还时常出现一些青黑色的瘀斑,怎么查都查不出病因。”
“家里请了很多法师、道士来家里做法,却没有任何效果。我翻阅了无数古籍,怀疑我爷爷可能是被人下蛊了。雷山古墓那鼎里的东西据说可解世间一切蛊毒!”
“想着或许能救爷爷一命。所以才带着大奎他们冒险进了雷山,没想到……”
她顿了顿,声音带着一丝哽咽,“没想到不仅没找到神木王鼎,还让大奎遭了这么大的罪。”
我心中了然,原来是为了这个。
麒麟竭虽然被我吃了,但我体内还残留着它的药性,或许……不过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,我不可能暴露自己的秘密。
“你是想......让我为你爷爷解蛊驱邪?”我问道。
落落抬起头,眼中带着一丝期盼,又有些犹豫:“苗疆蛊术盛名已久,我来这之前就已经了解过很多这方面的东西。”
“其实,刚才我便看出来了,你刚刚那番手段,便是苗疆蛊师才会的‘烧蛋蛊解术’,白墨,你是一名蛊师吧?”
嗡——
我脑袋一片轰鸣,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。
我自认为刚才的操作天衣无缝,吸毒蛊是悄无声息种下去的,烧蛋的场面也做得像是道法驱邪,怎么会被她看出破绽,还一口道破了“蛊师”的身份?
我强作镇定,眼神闪烁地避开她的目光,干笑两声:
“落落,你……你说什么呢?什么蛊师不蛊师的,我听不懂。
我那就是些祖传的土法子,胡乱比划的,可能看着有点像你们说的那些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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