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黄毛的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地上,怎么也迈不开。他僵硬地转过身,脸上满是恐惧和犹豫。
我没理会他,只是看着疼得龇牙咧嘴的胖子,手上微微加力:“带我去见虎哥,不然,你的手就别想要了。”
我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股冰冷的寒意,让胖子心里直发毛。
他能感觉到,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,手上的力气大得惊人,而且眼神里那股狠劲,是他从未见过的。
他毫不怀疑,如果自己再不答应,对方真的会废掉他的手。
就在这时,我感觉背后一道气流逼近。
嗡——
一道破空的声音无端在背后响起,刚回头,一颗拳头大的台球朝我眉心砸了过来。
我瞳孔微缩,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又快又狠,显然是有人躲在暗处偷袭!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偏头,那颗台球擦着我的耳畔飞过,带着凌厉的风声。
“砰”的一声砸在身后的墙壁上,碎裂开来,白色的粉末簌簌落下。好险!
我心头一凛,猛地转身望去,只见台球厅昏暗的角落里,一个穿着军大衣的青年男子,还保持着投掷的动作,脸上带着一丝阴狠的笑意。
显然,他没想到刚才那一球,没把我砸死。
“小子,你有些道行嘛!”
他吐掉嘴里的烟蒂,一步步朝我走来,虽然他看起来平平无奇,但我却能感受到,他身上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。
那双眼睛像鹰隼一样锐利,死死地盯着我,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。我知道,这应该就是舅舅口中的“虎哥”了。
黄毛和那个还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胖子看到他出来,像是看到了救星,连滚带爬地躲到他身后,指着我哭诉:“虎哥!这小子疯了!他不仅不交保护费,还动手打人!”
虎哥没理会他们,目光始终锁定在我身上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:“小子,这一片现在归我管,别人都交保护费,就你不交,我还怎么混饭吃?”
我迎着他的目光,毫不畏惧:“虎哥是吧?我叫白墨,明日牛仔厂是我舅舅开的。我今天来,不是来交保护费的,是想跟你讲道理的。”“谈道理?”
虎哥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,仰头大笑起来,笑声震得台球厅的灯泡都嗡嗡作响。
“就凭你?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?这世道的道理便是看谁的拳头硬?”
他向前逼近一步,身上那股凶悍的气息扑面而来,带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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