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阴谋。这《荆南山川图》想必标注了南平的山川险隘、军事布防,若被南唐得到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父亲是归州学官,怎么会有这样的图?”沈砚百思不解。
就在这时,一名白发老者拄着拐杖,缓缓走来。老者是归州城的老吏,曾与沈砚父亲交好,名叫张老头。张老头看到沈砚手中的信函,脸色一变:“沈公子,这封信函……你是从何处找到的?”
“张老伯,这是在城外废墟的地窖中发现的。”沈砚道,“您知道《荆南山川图》的事情?”
张老头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:“此事说来话长。令尊不仅是饱学之士,还是南平的秘密测绘官。当年高季兴建立南平后,担心大国入侵,便暗中命令尊绘制荆南的山川地形图,标注军事要地和防御薄弱之处,以便日后防守。这《荆南山川图》是南平的最高机密,只有王爷和少数几位重臣知晓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沈砚恍然大悟,“南唐和幽冥教就是为了夺取这张图,才派人突袭归州,杀害了父亲!”
“不错。”张老头道,“当年夔州军突袭归州,目标明确,直奔州学。令尊察觉到危险,将地图藏了起来,自己则留在州学,与乱兵周旋,最终殉难。我本以为地图已经落入南唐之手,没想到……”
“地图一定还在归州!”沈砚眼中闪过一丝希望,“父亲既然能将地图藏起来,就一定留下了线索。张老伯,您知道父亲可能会将地图藏在何处吗?”
张老头沉吟片刻,道:“令尊生前最喜欢去州学的藏书阁,尤其是阁楼顶层的一间密室。当年夔州军撤退后,我曾去藏书阁查看,发现密室的门锁被人破坏,但里面并没有地图的踪迹。或许令尊还有其他的藏宝地。”
沈砚与苏凝霜立刻前往州学藏书阁。藏书阁早已残破不堪,书架倒塌,书籍散落一地。两人来到阁楼顶层的密室,密室不大,墙壁上布满了刀痕剑伤。沈砚仔细查看密室的每一个角落,突然发现墙角的一块地砖有些松动。
他撬开地砖,只见下面有一个暗格,暗格内放着一个木盒。沈砚打开木盒,里面并没有地图,只有一封父亲的亲笔信和一枚玉佩。
信中写道:“砚儿,若你能看到这封信,说明为父已遭不测。《荆南山川图》关乎南平安危,为父已将其藏于巫山深处的‘神女祠’中,玉佩为信物。切记,地图不可落入奸人之手,若南平危在旦夕,可将地图献于忠良之士,以保荆楚大地安宁。父字。”
沈砚握着书信,泪水夺眶而出:“父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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