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好的,像林诗悦这般敢打破枷锁的奇女子,如何不好?。”
听到这句话,陈云裳连连点头,激动得指尖微颤。
她一把抓住秦明月搁在石案上的手腕,旋即意识到失礼,又红着脸松开:
“我也是这般想的!后来她在金殿之上,面对帝王诘问,慨然陈词‘女子为何不能科举?圣贤书可曾写尽天下理?’那段,更是看得人热血沸腾!”
她双眸灼灼,完全沉浸在剧情里,忘了周遭环境。
秦明月任由陈云裳抓住又松开的手腕搁在原处,神色依旧恬淡。
只是静静地听着陈云裳的倾诉,时不时点评几句,皆是正中陈云裳的想法。
陈云裳激动地几乎要站起身来。
她感觉她终于找到了知己。
之前她也有不少自幼一起长大的闺中好友,其中也不乏看过《鸾凤鸣朝》的。
但她们都是把这本书当作一个爱情话本,完全没有领会到其中的核心。
“秦姑娘,你说这忘机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?既能写出这般锦绣文章,又洞悉世情人心?“
“坊间猜测纷纷,有说是隐逸大儒,有说是失意名臣……你觉得呢?”
陈云裳目光灼灼地盯着秦明月,满是期待。
秦明月放下茶盏,指尖在光滑的盏沿轻轻划过,避开了那探寻的目光,望向轩外摇曳的荷影。
“能写出林诗悦这般人物,忘机先生胸中自有丘壑。至于真身是谁……”
她微微一顿,转回头,对陈云裳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。
“或许只是个喜欢讲故事,又恰好读过几本书的寻常人罢了。”
陈云裳再次拿起书卷,爱惜地摩挲着封面:
“能与秦小姐畅谈此书,云裳今日真是有幸!”
她脸上是纯粹的、遇到知音的喜悦,早将“顾夫人”的身份抛到了脑后,只当秦明月是同道书友。
秦明月看着陈云裳毫不作伪的欢喜,眼底的笑意漫上眉梢,如同春冰初融:
“能与陈小姐论书,亦是明月之幸。”
水榭方向传来一阵清朗的笑声,夹杂着顾铭从容的谈吐。
文会正进行到关键之处。
轩中其他女眷的闲谈声又渐渐升起,
团扇轻摇,带起香风阵阵。
柳惊鹊与齐棠坐在稍远的窗边条案旁,齐棠低声向柳惊鹊指点着窗外一株奇特的箭竹:
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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