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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有月道:“我不去,妖怪。”
最后三个字出口,老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了。
“小丫头,”老鸨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,透出几分阴森,“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讲。我看你是失心疯了,还是移交官府吧!”
她轻轻一挥手。
两个龟奴立刻逼上前来,伸手就抓向宁有月瘦弱的肩膀,动作竟异常迅捷,带起风声。
“低头!”脑中声音厉喝。
宁有月几乎是本能地往后一仰,险险避开一只铁钳般的大手。另一个龟奴的拳头已到面门!
凭借本能,宁有月慌乱间,胡乱把手中的剑往前一挡。
“锵——!”
金铁交鸣之声响彻房间。龟奴一拳砸在剑鞘上,竟发出撞击金属的闷响,而他恍若未觉,另一只手变爪为掌,直拍宁有月心口。
“傻子!拔剑!”夜沉气急败坏。
宁有月被那股拳风逼得踉跄后退,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,退无可退。生死关头,似乎唤醒了肌肉记忆。
“噌!”
一缕寒光自鞘中泻出。剑身出鞘三寸,房内的光线似乎都随之暗了一瞬,温度骤降。
那两个龟奴的动作明显一滞,脸上首次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。
老鸨死死盯着那截露出的剑身,瞳孔骤缩:“这是……‘夜哭’?不对……气息不像……但怎么会……”
她话未说完,宁有月只觉得手中长剑骤然一沉,一股冰凉的气流顺着手臂直冲脑海。无数记忆猛地在脑子里炸开——
血与火的战场,高耸入云的仙门,飘渺的云雾间一道孤绝的背影,还有手中这把剑,曾挥出惊天动地的一剑……
“啊!”她抱住头,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。
就在这剧痛与混乱的间隙,夜沉的声音清晰而急促地钻了进来:“别晕!集中精神!”
宁有月挥剑,几个龟奴全然不敌。
老鸨脸色终于大变,尖声道:“抓住她!别让她出这个门!”
就是现在!
宁有月趁着那一晃的间隙,用尽全身力气,朝着离她最近、正对着后院方向的窗户撞去!
“砰啦——!”
窗户被撞得粉碎,宁有月抱着剑,带着满身木屑,狼狈地滚落到外面昏暗的后巷里。
冷风一吹,她稍微清醒了些,顾不得浑身疼痛,爬起身就跑。
身后传来老鸨气急败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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