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。
在这片土地上,得按他们的规则来。
肖尘突然笑了。
示威?
他肖尘是什么人?
他一路走来,何曾跟人玩过这种你来我往、互相试探的游戏?
他要掀桌子,从来都是直接掀!
周大福该死吗?该死。他本也没打算让这胖子活着走出大牢。
但,有人用这种“不明不白”的方式,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灭口,而是把巴掌明晃晃地扇到了他肖尘的脸上。
他找不出具体是哪一个做的。但无所谓。
总归,就是名单上那几家。
上百侠士陆续进城,开始向他的位置汇聚。
尚家庄园,其规模气派,确实让见惯了世面的肖尘也挑了挑眉。亭台楼阁层层叠叠,一眼望不到边,占地之广,怕是比京中一些亲王府邸还要豪阔。
更扎眼的是,那朱漆大门前,竟赫然立着一座两丈余高、雕龙画凤的双层石牌楼,斗拱飞檐,极尽张扬。
这排场,落在身后那群大多囊中羞涩、靠本事和义气吃饭的江湖豪客眼里,简直就是在赤裸裸地炫耀“老子富得流油,而且这油就是靠压榨你们这些穷哈哈来的”。
肖尘带着这百十号人,不像行军,倒更像是去砸场子。
一路嘻嘻哈哈,呼朋引伴,指指点点,闹哄哄地穿街过巷,引得沿路百姓纷纷侧目,既好奇又畏惧地远远跟着。
等他们赶到尚府门前时,尚家显然已得了消息。
大门洞开,数十名家丁护院持棍棒,在门内甬道排开,虽有些色厉内荏,但阵势摆得十足。
为首的是一个六十多岁、穿着酱色绸衫的老者,面容清癯,眼神阴鸷,身后跟着几个神情倨傲的青壮年,想来是子侄辈。
看到肖尘带着这么一大帮形貌各异、气势汹汹的“随从”到来。尚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怒,但面上依旧维持着世家大族的“气度”,上前两步,对着肖尘拱了拱手,声音干涩:
“老朽尚品,见过逍遥侯爷。不知侯爷今日……带着这许多……随从,驾临寒舍,有何贵干?”他刻意在“随从”二字上顿了顿,带着明显的轻蔑。
肖尘看着他,脸上挂着笑容,语气轻松得像在拉家常:
“也没啥大事。就是本侯前日抓了个重要人证,叫周大福的,关在府衙地牢里。结果呢,今早发现,人死了。”
他顿了顿,看着尚品瞬间绷紧的脸,笑容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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