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划伤的村民消毒伤口,又教他们用干净的麻布包扎,成功控制住了原本可能蔓延的伤口感染。消息在小小的村落里传开,老槐树下挤满了道谢的村民,手里捧着自家种的瓜果、刚蒸好的粟米糕,还有妇人拿来了缝补好的布料。沈砚兴冲冲地从外面跑进来,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,脸颊因快速奔跑而泛起健康的红晕,他把一个沉甸甸的紫檀木盒往林晚怀里一塞,语气里满是骄傲与赞许:“诺!这是太医院特制的银针,针身刻了防滑纹,比普通铜针更趁手也更耐用,我特意跟院正求来给你用的,正好配你的医术!”林晚惊喜地打开木盒,十二根银针整齐排列在丝绒衬垫上,针身锃亮如镜,能清晰映出人影,针尖锋利却带着圆润的弧度,她抬头拍着沈砚的肩膀大笑,力道不小:“够意思啊沈兄!太够意思了!以后你太医院有搞不定的疑难杂症,尽管找我,包在我身上!咱们中西医结合,保管药到病除!”沈砚被她拍得肩膀微沉,耳尖却悄悄泛红,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鱼符,避开她的目光看向满树盛放的槐花,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,眼神里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。
当晚林晚正借着油灯的微光研究那套银针,灯芯跳动,灯花“啪”地爆开,暖黄的光映得针身的云纹忽明忽暗,更显精致。指尖轻轻摩挲着针身细密的防滑纹路,冰凉的触感里藏着唐代工匠的巧思与匠心,她忍不住感叹:“这工艺也太精湛了,放在现代都算是艺术品了。”窗外突然传来沈砚的大嗓门,混着槐树叶被风吹动的轻响:“林晚姑娘!快开窗!有好东西给你!”她连忙推开雕着缠枝莲纹的木窗,就见沈砚站在皎洁的月光下,身形挺拔如松,肩头落着几片细碎的槐花,手里除了个油纸包,还举着个精巧的竹编小灯笼,暖黄的光透过细密的篾条映出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“这是我让西市最有名的手作铺编的,篾条选的是三年的老竹,还浸过桐油,防水耐用,夜里走路再也不怕黑了。”沈砚把东西递进来,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,两人同时一顿,他迅速收回手,耳尖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红晕,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。林晚摸着灯笼细腻的竹编纹路,篾条间还巧妙地嵌着朵干制的槐花,精致又别致,她眼睛亮晶晶的,语气里满是欢喜:“这也太精致了!比我在网上买的网红灯笼还好看!手工编的就是不一样,带着烟火气。”纸包打开,晶莹的白砂糖裹着淡淡的槐花香飘出来,颗粒均匀如碎钻,在灯光下泛着微光,她捏起一颗凑到灯笼下细看,惊叹道:“哇,这就是古代的石蜜啊!比现代的白砂糖还透亮,跟水晶似的!纯度好高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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