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散,她的气息也迅速跌落,从涅槃境后期中阶退回了涅槃境中期中阶,甚至比之前还要虚弱。
“噗——”巴红霞喷出一大口黑血,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发现丹田内的魔核已经碎裂,灵力如同泄洪般流失。她看着巧云,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:“我不甘心……楚凡……叶昭凤……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……”
巧云缓步走到她面前,青霜剑抵住她的咽喉,声音冰冷:“你作恶多端,死后也只会魂飞魄散,没有做鬼的机会。”
话音未落,剑刃轻轻一送,穿透了巴红霞的咽喉。黑血喷溅而出,巴红霞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最终无力地垂下了头,身躯化作一缕黑烟,被凌霄城的地灵之气彻底净化,连一丝痕迹都未留下。
战场终于彻底平静下来。
夕阳穿透云层,洒在满目疮痍的凌霄城上。青石板上的血迹与黑脓被渐渐融化的积雪覆盖,只留下一片片深色的印记,像是这座城刚刚愈合的伤口。幸存的禁卫军士兵拄着长枪,艰难地站起身,脸上满是疲惫,却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叶念凡扶着巧云,看着身边幸存的士兵,又望向远处渐渐恢复秩序的街巷——京兆府的官吏们正在安抚百姓,商铺的门板被重新装上,孩童们的笑声虽依旧带着怯意,却比之前响亮了许多。他握紧手中的盘龙银枪,聚灵境后期的灵力在体内流转,眼中满是坚定:“姨娘,我们守住凌霄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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