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叼住他大拇指。"哎妈呀!"彪子甩着手直蹦跶,"二叔你看这狼羔子,牙口比吴金莲还利索!"
三驴子叼着烟卷直乐:"该!让你嘚瑟,这回真得去卫生所扎疯狗针了。"彪子脸唰地白了,哆哆嗦嗦从裤兜掏出半瓶二锅头,对着手指头就要浇。
“这不完犊子了吗,俺可不想再扎针了,那护士的针头那老粗,看着就是给畜生用的,俺这几针还没扎完呢就要再来一轮,俺可不要。”
李山河在旁边被逗得嘎嘎直乐,“你们快别逗傻子玩了,彪子本来就傻你们还逗他,彪子没有事儿,你这种情况不用打,消停眯着就行了。”
彪子这才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,转身和三驴子骨碌到一起去了,李山河笑呵呵的看着二人打闹,“彪子你倒是掏他鸟啊!”
“三驴子,彪子腚梆子还没好利索呢,你扣他腚。”很快两人就分开了,一个捂着裤裆倒吸冷气,一个捂着腚梆子上窜下跳。
几人正闹腾着,林子里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。李山河抄起猎枪刚要上膛,却见傻狗从树后钻出来,嘴里还叼着半拉蜂巢,黄澄澄的蜜顺着狗嘴往下滴答。
整个狗头都被蛰得整整大了一圈,就好像手机里二哈的表情吧,那傻狗把蜂巢叼过去给了彪子,就趴在地上嗷呜嗷呜直叫唤。
彪子咋哄都不好使啊,直到李山河崩出一句让彪子给傻狗找个小母狗,傻狗这才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,尾巴摇得跟风车似的,这狗东西还真就能听懂人话。
几人闹腾了一会,就准备休息睡觉了。
天蒙蒙亮时,彪子突然诈尸似的坐起来:"二叔!俺做梦梦见老爷子拿着缝麻袋的针要缝我腚眼子!"众人哄笑中,大黄突然冲着林子狂吠,浑身的毛都炸成了刺猬。
李山河抄起五六半:"抄家伙!这怕是来寻仇的!他妈的,这老畜牲死了还摆了咱们一道,这应该是之前他的狼窝,把咱引这来了。"
彪子边系裤腰带边嚷嚷:"怕它个球!等会逮着带头的,老子非......哎俺绑腿呢?"低头一看,三只狼崽子正组团拽着他绑腿搁地上滚成了一个球。
李山河一脚踹翻桦木墩子,:"三驴子堵西口!二愣子把狼崽子塞皮袄里!彪子你他妈别系裤腰带了,赶紧拿家伙事儿!"
话没落音,几匹青灰色影子已压到三十步开外。头狼一声悠扬的狼嚎,最前面的两匹狼独眼泛着绿光,后腿在落叶上蹬出俩深坑,"嗖"地冲了过来。
李山河几人不管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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