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咱们的眼睛!”
“妥!”
四人再无二话,立刻转向,一头扎进了旁边更为茂密的白桦林。
这里的雪深及大腿,底下是交错的树根和被雪掩盖的尖石。
爬犁彻底成了累赘。
四条汉子轮流拖拽,在没膝的雪地里,深一脚浅一脚,每一步都耗费着巨大的体力。
但这片林子,也成了他们最好的伪装。
交错的树干和压着厚雪的枝条,将他们的身影切割得支离破碎。
李山河端着五六半走在最前,整个人像一头在雪地里潜行的豹子,重生后被强化的感官张开到极限。
风吹过树梢的呜咽。
雪从枝头滑落的簌簌声。
远处寒鸦嘶哑的叫声。
任何一丝风吹草动,都清晰地在他耳边放大。
五条猎犬早已融入山林,化作五道灰色的影子,悄无声息地在林间穿梭,不时会有一条绕回侧翼,用几不可闻的呜咽,向李山河传递着前方的讯息。
安全。
他们就这么在林子里,像一群最耐心的猎人,沉默地穿行。
天黑透时,四人寻了一处背风的石崖宿营。
没人敢生火。
任何一丝烟火气,都可能在这片雪原上暴露他们的踪迹。
琪琪格烙的油饼,早就冻得能砸死兔子,四人就着雪,一口一口往下啃。
冰冷的饼子混着雪渣,划过喉咙,像是吞了一把碎玻璃。
彪子啃着饼,含糊不清地骂:“他娘的,憋屈!等逮着那帮孙子,非把他们屎都打出来!”
李山河没理他,只是拿出油布,一遍遍擦拭着冰冷的五六半。
枪身传来的金属寒意,让他感到一种近乎变态的安心。
一夜无话。
又是一个不见天日的黎明,四人再次启程。
他们像一群在雪原上迁徙的野兽,沉默,坚韧,目标明确。
整整三天。
当第三天的晨曦,终于撕开林间的浓雾时,他们翻过了最后一座山梁。
鹰勾山那标志性的、如利爪倒钩般的山峰,赫然立在眼前。
藏着那批惊天财富的山谷,就在脚下。
四人伏在一处陡峭的雪坡上,像四块没有生命的石头,居高临下地俯瞰着。
整个山谷,一览无余。
“二叔,看那!”彪子压着嗓子,下巴朝谷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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