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泻之症像中毒,可也不一定......”
“案子很简单!谁得益,谁就是凶手!”一旁听审的尤诗诗突然打断大夫。
“今日若因这事把酒楼交给她,她就是最大获益者。不是她还能是谁?”
洛音正低头盘算如何脱身,听到尤诗诗信口雌黄,抬头争辩:“证据呢?”
京兆府尹敲了敲下惊堂木:“苏夫人,你可有实证?“
“实证......”尤诗诗一愣,突然挺直腰板,“自然是有!酒楼人来人往,掌柜伙计们都在,大人不妨传他们来问话。”
洛音心里咯噔一下,让自家员工作证?这不是老板想说啥他们就说啥。
“传证人!”
不多时,酒楼里跑堂的、掌勺的、打杂的呼啦啦跪了一地。
掌柜偷瞄了眼尤诗诗的脸色,立即叩头:
“大人明鉴,小的亲眼看见这姑娘在后厨转悠,行迹可疑得很!”
洛音瞪大眼睛,这不是摆明着做伪证嘛,她什么时候去过后厨。
“我只不过借酒楼茅厕一用,怎么你们酒楼茅厕和后厨是一个地方?”
小二突然端出个剩菜盘子:
“大人,这是天字号房客人吃剩的,银针一试便知。“
大夫颤巍巍地把银针插进菜里,针尖渐渐泛黑。
堂下顿时一片哗然。
“不可能!”洛音大惊失色,怎么会这样?
尤诗诗眼底闪过一丝快意:“你还有什么话可说!”
京兆府尹惊堂木一拍,丝毫不给洛音辩解的机会,急忙结案:
“人证物证在此,醉仙楼投毒案......”
话音未落,洛音大声喊冤,
“大人,您这是包庇,拉偏架!明显是栽赃您都看不出来吗,我是被冤枉的!”
“拒不认罪那就用刑,打到认为止。”尤卫辰不紧不慢起身,走到案前,拿起刑签掷于堂前地面,“拖下去杖责五十。”
洛音惊了,杖责五十?这是要置她于死地?
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京兆府尹:
“凭什么!他有什么权利用刑?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
京兆府尹像是没听见一般无视了她。
尤卫辰冷笑一声,那双狭长漂亮眸子透出不屑:
“王法?对你这种人我就是王法。”
“来人,用刑!”
两个虎背熊腰的衙役上前,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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