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瑶愤愤不平地坐在裴婉言屋内椅子上,身前桌面摆着这一杯茶。
她绞着手中的帕子,眼神狠辣:“那姜歌儿怎的这般神通,次次都能逃出!”
还害得她们赵府被罚了两次
她如今出个门,还被外面那些人戳脊梁骨骂!
搞得她现在来裴府都得偷偷摸摸的。
该死的姜歌儿!
原本她还以为后面可能进不了裴府的大门了,却未想到,念着她与裴霄的婚约,硬生生让她进了。
“赵小姐莫要生气,不过是让她得意一时罢了。”对面的裴婉言再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之后,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。
见裴婉言这般说,赵瑶满是怒气的脸色一顿。
自她那日被发现与裴霄定下婚约之后,便与裴婉言相识,一聊才发觉,两人竟然都被姜歌儿那个贱人算计挨罚过。
外加上裴婉言是裴霄的妹妹,赵瑶有意接近讨好,想借此她与裴霄见面,两人自然而然成了朋友。
只是这种友谊有几分真心就无人知道了。
一听裴婉言折磨说,赵瑶便知对方这是有注意力,于是向她挪了些身子:“怎么说?”
裴婉言用帕子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,轻笑一声,慢悠悠开口:“即便她姜歌儿未与那兄长洞房,可她到底是躺了你们赵府的床。”
说着,她忽然叹了口气:“哎…这世间对我们女子当真是刻薄。”
“这般被对待,日后恐难再寻好人家嫁了…”
裴婉言并未点名,却也让赵瑶眼前一亮。
是啊!她姜歌儿可是躺过了她们赵府的床榻,外加那件事,世人只知道了个大概,却并未知道府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所以她完全可以借着此事去下一些功夫……
赵瑶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,脸上的愁容瞬间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眼底闪烁的计谋…
……
姜歌儿又在赵府休息了几日,待肚子上的淤青彻底没了,下地也不痛了,她才从屋内挪到院子里。
也就在这时,柳春慌张地跑回了院子。
自那日知道赵府又受罚,柳春脸上的开心就没有掉下去过,这几日是做什么都有动力。
结果今日竟愁眉苦脸,匆匆忙忙跑了进来。
“姑娘不好了!”
“怎么了如此急?”姜歌儿坐起身子不解地看向柳春。
柳春嘴唇踌躇着犹豫开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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