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觉地后撤,差点跌下床时,奇异地冷静下来。
趁他还在昏睡,此时不跑更待何时!
关醒言捞起衣服胡乱套上,以最快的速度扫除自己在这个房间存在的痕迹,蹑手蹑脚地消失掉。
高跟鞋踩在酒店大堂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上,关醒言拨拉了下长发,径直走向前台,白皙手指在台面上轻敲两下:“叫谭经理过来见我。”
前台礼貌问候了声“二小姐好”,赶忙拨通谭经理的电话。
*
关醒言百般难受,心理上的,身体上的,双重作用。后者尤为突出。
她自小被关老爷子带在身边教导,有问题就想办法解决。
叫的车停在路边,关醒言弯腰坐进去,二十分钟后抵达医院。
到妇科挂号、检查,四十多岁的女医生打量着眼前的年轻姑娘,白色无袖连衣裙挡不住斑驳的暧昧痕迹,乌发柔柔披在身后,快要及腰,一张粉黛未施的脸清绝脱俗不可方物。
清清嗓子,医生温和开口:“轻微撕裂,回去以后记得涂药,防止进一步感染。”
医生敲着键盘,在电脑上给她开好了药,多叮嘱一句:“以后跟伴侣同房要提醒他别太粗鲁。”
关醒言:“……”
没有以后了。
关醒言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乖乖应和医生: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谢谢医生。”
她戴上墨镜和口罩,捏着单子走出诊室,随手塞进包里,再把挂在臂弯的风衣裹上。
白天气温还残留着些许夏日的燥热,关醒言这身特工装扮容易被人当成神经病,但她不在乎,走自己的路,让别人说去。
关醒言淡静自若地走向电梯,与此同时,另一道修长的身影从安全楼梯上来。
即使她全副武装,五官一个不露,周砚行仅凭背影就将她认了出来。他神色愣了愣,视线移向她出来的那间诊室。
周砚行来妇科是帮他姐拿一项检查报告,哪里想过会在这个地方撞见关醒言。
他张了张嘴,喉咙仿佛被堵住,卡了两秒才叫出关醒言的名字,她随人流踏进电梯,没听见。
周砚行追了两步,只来得及看见关闭的电梯门,他微微蹙眉,果断转身,敲响诊室的门。
正等着给下一位病人看诊的严医生听见这动静不对,抬起头,满眼意外地望着来人:“周医生,你怎么有空过来?”
周砚行斯文清俊的面容肃穆得可怖,沉声问:“刚才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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