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正的狼窝,
别看沈元泽长得人模狗样,但他绝对是人中的禽兽,
夜夜被虐待,每次房事过后都要了陈若兰的半条命。
后来沈元泽为了巴结顶头上司,便以表妹的身份把陈若兰送给了县太爷,
陈若兰觉得转运的机会来了,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侍奉秦寿生,
虽说秦寿生阅人无数,可从没有到达过如此销魂蚀骨至极的感觉。
接连三晚便被陈若兰服侍的神魂颠倒,五迷三道,
陈若兰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,
最令人惊掉下巴的是,他竟把陈若兰当了续弦,她便摇身一跃成为了县令的正牌夫人。
自打她当上了官太太,那真是烂肉招苍蝇,
秦寿生便以视察的名义外出搜刮民脂民膏,她则在家里开始收受贿赂。
俗话说,有钱的王八坐上席,掉毛的凤凰不如鸡,
陈若兰现在可是大红人,凡事有求于县太爷的事情,必须先过她这一关。
见苗郎中傻了似的愣在那说不出话来,不禁冷哼一声,
“怎么,苗郎中不认识我?”
“夫人见谅,小的以前真没见过夫人。”苗郎中从惊愕中回过神,他可不傻,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真要是县官夫人有意在试探,他在傻了吧唧地套近乎,说不准就会引火上身,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该装傻时就得装傻。
陈若兰朝一旁的丫环摆了摆手,示意先退下,
随即淡淡地扫了苗郎中一眼,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,“你也别装了,只要你别出去信口开河,本夫人定不会找你麻烦,你要是胡说八道,后果你好好掂量掂量。”
“不敢不敢,夫人放心,就算是借给小的俩胆也不敢胡说八道啊!”
“好,记住你说的话。”陈若兰说完瞥了眼桌案上的礼品,“这都什么东西啊?”
苗郎中忙低眉顺眼道,“启禀夫人,除了一些吃食补品以外,还有五十两纹银。”
“礼金的数目好像不对吧!”陈若兰微微蹙了蹙眉,再抬头用审视的眼神看向苗郎中,“这些日子本夫人可没少翻阅往年给县太爷送礼的账簿,还特别留意清水镇上所有的买卖商铺,医馆这种赚钱的买卖,往年送礼的礼金好像没有低于一百两银子,这次你怎么才送五十两银子?”
苗郎中一听,冷汗瞬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,忙解释道,“不是草民故意为之,纯属是无奈之举,还望夫人帮着在县太爷耳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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