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奖,亲手把这本自传还给你呢,扉页上郎朗的签名,还等着你对照着练出一样厉害的曲子呢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他们照着郎朗的“拆解训练法”,死磕这个棘手的难点:
马小跳每天提前半小时到琴房,先用尺子精准量出六度和弦的键距,在琴键上贴了更清晰的隐形荧光标记,又仔细调整钢琴踏板的松紧,确保每个音的共鸣都恰到好处。练琴时,他就坐在小乐身边,陪着他弹右手音阶,指尖的力度控制得刚刚好,既不抢戏,又能给小乐清晰的节奏参考。休息间隙,他会悄悄从口袋里掏出纸巾,递给额角渗汗的夏林果,凑到她耳边低声问“累不累”,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,眼底的温柔藏都藏不住。
夏林果则每天带着肖邦流亡期间的书信集,练琴前给小乐念上一段:“你看肖邦写‘我思念故土的每一寸土地,思念那里的森林、河流’,这种牵挂是沉甸甸的,所以这段和弦要弹得沉一点、稳一点,带着执念。”她还用录音笔录下两人配合的片段,逐句分析:“这里你的左手慢了半拍,咱们跟着节拍器再练十遍”“右手音阶可以再灵动些,像肖邦心里的希望,别太僵硬”。偶尔遇到节奏分歧,她会和马小跳头挨着头,凑在手机前反复听录音,讨论调整方案,耳尖泛着淡淡的红,发丝偶尔碰到一起,又会默契地轻轻分开。
“慢一点,左手再沉一点,跟着我和林果的节奏,别着急”“很好,这遍衔接上了!小跳,你刚才右手轻一点,让小乐的左手更突出,两个声部要像对话一样”,两人一唱一和,默契十足。每当小乐烦躁地想砸琴时,马小跳就会拍着他的肩膀,语气沉稳地说:“想想郎朗在芝加哥交响乐团的舞台上,那种临危不乱的底气,都是台下无数遍打磨出来的。再看看我和林果都陪着你,咱们再熬一熬,曙光就在前面了!”
琴房里的节拍器声从未停歇,从40拍慢慢提到50拍、60拍,小乐的指尖从生涩到熟练,从磕绊到流畅,每一点进步的背后,都是四个人并肩作战的身影,都是郎朗的事迹带来的力量,都是青春里最滚烫的坚持与陪伴。
比赛当天,市音乐厅里座无虚席,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香氛与隐约的紧张气息,连后排的脚步声都放得极轻。舞台中央,聚光灯如银色瀑布倾泻而下,落在那架乌黑锃亮的三角钢琴上,琴身泛着冷冽却耀眼的光,琴键黑白分明,像等待被唤醒的星河。
小乐候场时,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演出服的袖口,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观众席,瞬间就锁定了第一排——那里坐着他最熟悉的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