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音还不自觉地飘起,却刻意把书包往身前挪了挪,挡住半条腿,假装镇定。那人被这突然的问话惊得一哆嗦,肩膀猛地绷紧,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。他猛地直起身,帽檐下露出半截泛着薄红的下巴,眼神躲闪着,不敢直视她,睫毛飞快地颤动,嘴唇动了动,却没发出任何声音,只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像在憋什么话。原本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地揣进了口袋,手指似乎还在紧张地攥着什么。巷子里的晚风卷着几片枯黄的落叶飘过,擦过他的裤脚,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,一截长一截短,像个没拼好的拼图,透着说不出的可爱与慌张。
那人被这突然的问话惊得一哆嗦,肩膀猛地绷紧,像被踩了尾巴的猫。他猛地直起身,帽檐下露出半截苍白的下巴,胡茬冒出浅浅一层青黑色,显得有些狼狈。眼神躲闪着,不敢直视路曼曼,睫毛快速颤动,嘴唇动了动,却没发出任何声音,只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。一只手不自觉地揣进夹克口袋,手指攥成了拳,似乎在掩饰着什么。巷子里的晚风卷着几片枯黄的落叶飘过,擦过他的裤脚,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,一截长一截短,像个没拼好的拼图,透着说不出的怪异。
就在这僵持的瞬间,晚风里突然卷来熟悉的脚步声,嗒嗒嗒,踩在青砖路上格外清晰。路曼曼回头,就看见妈妈提着帆布包快步走来,包上印着的碎花被路灯照得隐隐约约,她的影子被灯光剪得细长,一路延伸到巷口。可当妈妈的目光越过路曼曼,落在铁门前的男人身上时,脚步猛地顿住,帆布包从臂弯滑了滑,带子勒得她胳膊一紧。她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,眼睛睁得圆圆的,瞳孔微微收缩,连呼吸都慢了半拍,脸上的疲惫被突如其来的错愕取代。
下一秒,妈妈突然松开手,帆布包“咚”地砸在青砖路上,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巷子里撞出回音。红通通的苹果滚了出来,骨碌碌蹭过路面的纹路,带着果柄的轻颤停在路曼曼脚边,像几颗被遗落的心跳。她顾不上弯腰去捡,裙摆被晚风掀得猎猎作响,快步朝着男人奔去,声音里裹着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哽咽,像冲破堤坝的洪水,带着颤抖的惊喜与不敢置信:“光达!真的是你……你终于回来了!”
男人浑身一僵,肩膀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仿佛那声呼唤带着穿透岁月的重量。直到妈妈的指尖触到他微凉的夹克布料,他才缓缓抬起头,帽檐滑落的瞬间,路曼曼看清了那张只在老照片里见过的脸——是爸爸路光达。可照片里那个眉眼锐利、衬衫笔挺的青年,此刻脸色苍白得像褪色的宣纸,眼下挂着化不开的青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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