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叛徒。”李浩接过了话头。
对。
金鳞这张网太深,太广。要从外部打破,几乎不可能。但如果是内部出现了裂痕……
那就有机会。
哑叔点头,又打着手势。
林砚秋翻译:“哑叔说,那个女人的身份,他查到了。她叫白玫,是上海‘百乐门’的舞女。但还有另一个身份——她是个日本特务。”
日本特务。
所以那个女人,不是金鳞的人,而是日本人那边的人。
那批军火是日本人提供的,现在日本特务也在找第七个箱子……
这说明什么?
“第七个箱子里,可能有日本人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。”李浩说。
“或者,有能证明二皇子和日本人交易的证据。”清辞补充道。
如果是这样,那这个箱子,就太重要了。
重要到足以改变这个国家的命运。
“我们必须找到它。”清辞说,声音坚定。
“但怎么找?”林砚秋苦笑,“线索又断了。”
“没有断。”清辞看向桥下的河水,“那个藤箱虽然是饵,但它既然被放在这里,说明真正的货,离这里不远。”
她走到桥边,看着桥墩上斑驳的苔痕,和那些不知道什么年代刻上去的字迹。
“月落乌啼霜满天,江枫渔火对愁眠。姑苏城外寒山寺,夜半钟声到客船。”
她轻声念着张继的《枫桥夜泊》。
“顾小满最喜欢这首诗。”林砚秋说,“她常说,要是能像张继那样,在枫桥下泊一夜船,听一夜钟声,这辈子就值了。”
泊船。
听钟。
清辞忽然抬头,看向寒山寺的方向。
“她说,‘夜半钟声到客船’。”清辞缓缓说,“如果她留下了线索,会不会……和钟声有关?”
“钟声?”
“或者,和船有关。”李浩接口道,“那个藤箱出现在船上。而顾小满留下的字条说,‘东西在听雨’。但听雨茶楼的老板说,包裹被人取走了。可是……”
他顿了顿,眼睛亮了。
“可是如果那个包裹,不是真正的货呢?如果真正的货,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苏州呢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顾小满可能玩了个障眼法。”李浩快速说道,“她故意在听雨茶楼留下线索,让所有人都以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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