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:“陛下,账册上明确记录着,靖王殿下于上月初五借走弓箭三千副,至今未归还,且未说明用途。臣以为,靖王殿下此举不妥,军械乃国家重器,岂能私用?”
大臣们闻言,纷纷议论起来,目光落在萧景珩身上,带着几分探究和怀疑。皇帝看着账册,脸色渐渐阴沉,看向萧景珩:“景珩,此事是否属实?你为何借走弓箭不还?又为何不向朕禀报?”
萧景珩上前一步,神色平静:“父皇,儿臣并未借走弓箭,此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!李尚书呈上的账册,恐怕是被动过手脚的假账!”
“靖王弟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讲!” 五皇子立刻反驳,语气带着几分愤怒,“账册上有你的签名和兵部的印章,岂能有假?你若是没有借走弓箭,为何不敢承认?莫非是想私藏军械,图谋不轨?”
“五皇子殿下,说话需讲证据。” 凌燕突然上前一步,对着皇帝行礼道,“陛下,臣女有证据证明,靖王殿下并未借走弓箭,而是五皇子殿下与李尚书勾结,私挪军械,栽赃陷害靖王殿下!”
大臣们闻言,顿时安静下来,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凌燕身上。五皇子脸色一变,厉声喝道:“凌燕!你一个女子,竟敢在朝堂上胡言乱语!你有什么证据?若是拿不出证据,便是欺君之罪!”
“臣女自然有证据。” 凌燕从袖中取出密信和军械编号纸,递给皇帝,“陛下,这是五皇子殿下与李尚书的密信,信中明确写着‘借军械栽赃靖王’的计划,还有被转移军械的编号,这些编号与账册上记录的‘被靖王借走’的军械编号一致。另外,臣女还派人在玉泉寺后山的废弃佛堂内找到了被转移的军械,陛下可派人去查验。”
皇帝接过密信和编号纸,仔细查看,脸色越来越难看。密信上的字迹确实是五皇子的亲笔,军械编号也与账册上的记录完全一致。他抬头看向五皇子,语气冰冷:“景渊,这是怎么回事?你竟敢勾结大臣,私挪军械,栽赃陷害你的弟弟!你眼里还有朕,还有大靖的律法吗?”
五皇子脸色惨白,“扑通” 一声跪倒在地,声音颤抖:“父皇,儿臣冤枉!这密信是伪造的,是凌燕和靖王弟联手陷害儿臣!儿臣从未与李尚书勾结,更没有私挪军械!”
“事到如今,你还想狡辩?” 皇帝将密信扔在五皇子面前,怒喝,“朕现在就派人去玉泉寺查验,若是真有军械,朕定饶不了你!李尚书,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李尚书早已吓得浑身发抖,跪在地上连连磕头:“陛下,臣有罪!臣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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