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上一世,看到父女俩哭得如此悲惨,
白丽雅一定心软得一塌糊涂,
即使他们伤害的是自己,也会主动帮他们求情。
杀人不过头点地,饶了他们吧,他们一定能改过自新。
可悲惨的上一世,终于让她看清了恶人的德性。
这是鳄鱼的眼泪,是豺狼的微笑,
是毒蘑菇的伞盖,是黄鼠狼的拜年礼。
这都是在演戏。
坏人都有演技,都是影后影帝。
这一切不过是遮掩过错的幌子。
早在他们决定做坏事的时候,心里早已没有半分良心。
白丽雅只有一条信念:
狠狠地惩罚上辈子对不起她的人,
讨厌她的人都倒霉,骂她的人都烂嘴,伤害她的人都遭报应,
她调整了一下表情,上前问,
“王光明同志,我妈和苟三利虽然黄了,
但毕竟做了回亲戚,我想帮他们求求情。
他们俩都是小鱼小虾,哪有主导造假的底气?”
王光明和治保组的同志对视了一下,心领神会,
没错,这背后一定有人牵丝拉网,兴风作浪。
白丽雅又望向那狼狈沮丧的父女俩,
“你们俩,别硬撑了!你帮别人背黑锅,最后会把牢底坐穿!”
苟三利听闻,神经反射般飞快地偷瞟了苟长富一眼,
苟长富心里这个恨哪,
这丫头片子以前是个面团,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,现在怎么这么难搞?
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苟长利,沉声说道,
“三利,好好交代你们的问题。放心,你老娘有我照顾。”
苟三利一哆嗦,嘴角抽动,眼睛转了又转。
最终,丧气地低下了头。
张建设和王光明交换了个眼神,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,
王光明说,
“苟长富同志,生产队给苟德凤报考出了证明,上面还有生产队的红章。
你就是苟家窝棚人,乡亲们都知道苟德凤只念到小学三年级,难道你不知道?”
“我…你……我,我我我,她……”
苟长富张嘴结舌,支支吾吾磨叽半天,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,
“唉,张同志、王同志,你一定要相信我,我是一颗红心,日月可鉴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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