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聿恒将安歌送进医院。
医生直言:“再晚半个小时,过敏引发的喉头水肿就会危及生命。”
经过抢救后,安歌虽脱离危险,却仍陷昏迷。
躺在VIP病房的病床上。
她眉头紧蹙,睫毛时不时颤抖,连睡梦中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惧。
蔺聿恒坐在床边,看着她苍白的脸和膝盖上未消的红紫瘀血。
心疼与怒火交织。
他虽不知顾家究竟对她做了什么,但很确认这绝非意外。
指尖划过手机屏幕,拨出一个号码。
对方很快接听。
他沉声道:“按计划动手,让顾家付出代价。”
凌晨,天还蒙着一层墨蓝。
睡在沈宁溪客厅沙发上的顾知衡被急促的手机声惊醒。
郑助理带着哭腔:“顾总,不好了。好几家核心客户突然半夜紧急告知终止合作,资金链快断了,股东们都在问责,公司要乱了。”
顾知衡猛地坐起,睡意瞬间消散。
他抓起外套胡乱披上,正要出门。
沈宁溪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,语气不满,却仍带着几分娇滴滴:“知衡,不是说好今天去给我看别墅吗?”
“公司出事了,买别墅的事暂缓。”顾知衡语速飞快,脚步不停。
沈宁溪气得跺脚,撒娇:“那我不管,我要搬去你那住!”
顾知衡脚步一顿,没应声。
抓起电脑包就匆匆往外走。
只留下沈宁溪站在原地,脸色难堪。
顾氏集团会议室的气压低得能拧出水来。
顾知衡坐在主位,已退居二线的父亲顾远程也专程赶来,坐在旁边。
两人面前各放了一份合作项目清单,上面划满了红色叉号。
电话听筒里的忙音此起彼伏。
几个核心客户的号码拨了一遍又一遍,始终无人接听。
派去登门拜访的高管,刚到写字楼楼下就被保安拦了回来。
连对方公司的门都没摸着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顾远程猛地拍了下桌子,脸色铁青,“合作多年的老伙伴,说断就断,连个理由都不肯给?”
顾知衡紧攥着手机,指节发白。
他翻遍了所有人脉,托了无数关系打听。
直到傍晚,才接到一位相熟客户发来的语音,语气里满是歉意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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